她煉了倆小時,十點多的時候,來到了血耳養殖林子。
原本她隻養了二十多棵樹的血耳,現在一畝多大的櫟林子,全被她用細藤蔓打眼,種上血耳菌種。
隨後,她站在櫟樹林子中間運轉異能,被打的千瘡百孔的櫟樹,越長越壯實,它們身上水靈靈的血紅色小耳朵,也隨之越長越繁盛。
看上去跟一簇簇褐紅色的鮮花似的,耀眼奪目。
陸朝顏拿出隨身攜帶的麻袋,把大朵的血耳,全部摘下。
想到晚上要做一頓好吃的招待沈富貴他們,回來路上,她抓了三隻兔子,五隻野雞,一頭一百多斤的小野豬。
大野豬,她也能拖得回去,就是肉太柴了,沒有小豬肉嫩。
回到家,她先去了司正硯住的院子,把血耳用大篩子裝著,曬在太陽
這兩天天氣熱的很,暴曬兩天,也就成乾血耳了。
忙好後,她提著野豬兔子雞回來了。
屋裡,陸寒青正和魯誌祥吵的不可開交。
“今天,就是你十八輩兒祖宗來了,我也不會讓我二姐跟你們回去。”
“她是我女人,我要她回,她就得回,誰也攔不住!”
魯誌祥暴露了本性,扯著嗓子大吼。
金建民因為一直沒有等到陸朝顏,已經先回去了。
沈富貴和三個女婿一邊乾活,一邊盯著魯誌祥,防止他打陸寒青。
陸朝顏進了院子後,把手上野物交給沈富貴,讓他們幫忙殺了。
對於她輕飄飄遞來的野豬,四人簡直驚掉了下巴,這丫頭真跟那些獵戶學會打獵了?
四人提著
野豬兔子野雞去了後院。
看到柴火棚子裡麵,晾著二十多張熟好的兔子皮。
無不感歎,陸朝顏學了一門好手藝,不缺肉吃,還不缺錢花。
前院,陸朝顏沒有進堂屋,而是去了西屋,放下秦家給的布,看到哭的眼睛紅腫的陸月丹,輕笑。
“這送上門的豬,你不去暴打他一頓來檢驗一下這幾天學的功夫,跑這哭什麼啊?”
陸月丹僵住,“我……”
對啊,她現在在娘家,有弟弟和妹妹撐腰,還學了功夫,就算爹不幫她,不還有富貴叔他們嘛。
她還能吃虧不成?
如此想著,陸月丹拿起床頭藏的木棍衝了出去。
陸朝顏看一眼睡著的兩個小娃娃,出來後把西屋鎖上了。
堂屋裡跟陸寒青爭吵的魯誌祥望見陸月丹舉著棍跑來,瞬間沒了聲音,拔腿就往外跑。
陸朝顏在門口,腿一伸,魯誌祥往前撲去,摔在堂屋門口的台階上。
前麵門牙,瞬間掉了兩顆,他捂著流血的嘴怒吼。
“陸月丹,你瘋了,等你回去了,我要你的命!”
陸月丹拿著棍,在他後背不停的抽,“我不回去,我要住在娘家,永遠也不回了,你也彆想再打我。”
“不要打了,爹,救命啊,你女兒殺人啦!”
魯誌祥太胖了,站不起身,隻能艱難的往醫館後窗戶那裡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