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顏“噗呲”笑開了,“情竇初開?你以為你還是十五六呢,彆矯情了,等回到部隊,找個對象,好好過日子去吧。”
彆回來跟她搶孩子。
“暫時不回去了,我要娶到讓我心動的女孩,我要帶著她一起回部隊。”
司正硯眸光灼熱,希望陸朝顏能明白,他想娶的人就是她。
陸朝顏沒有上道,垂頭吃麵,嘟囔一句,“等我結婚時,請你喝喜酒啊。”
司正硯瞬間蔫了,委屈巴巴的坐在一旁,翻著兔子肉。
飽餐後,陸朝顏在司正硯給她鋪的臨時草鋪上,眯了一會兒。
司正硯把那七頭狼剝皮,放在樹蔭下晾著。
狼肉用草藥鹽水煮熟,做成了肉乾。
陸朝顏醒來,看到他晾曬的肉乾,微微詫異。
這小夥子還會這個啊!
有了伴,陸朝顏沒再那麼急著趕路,回到她種植血耳的櫟樹林,已是五天後。
司正硯望著那麼一大片血耳,又是一番震驚。
陸朝顏遞給他倆麻袋,讓他去把大朵的血耳摘下來。
“摘的時候,一定要留下小的,彆全部摘完了。”
“是!”
司正硯高喊一聲,一副我對你絕對服從的神色。
逗的陸朝顏,訝然失笑。
司正硯去摘血耳,她找了好一圈,在小溪溝的源頭,一片茂密的椴樹林子,種下了那三棵小人參。
為了它們能活下來,她給它們輸了不少異能。
同時也把周圍的藤蔓和荊棘催生成一堵綠色的圍牆,保護著人參不被野生動物拱了。
至於人,她倒不怕,沒人能爬來這麼高的山,也沒有人能應付那些猛獸。
她離開的這十天,這邊下過雨,一畝多地的櫟樹乾身上長滿了血耳。
司正硯把她帶的麻袋裝的滿滿的,還有五分之三的血耳沒采,“朝顏,明天我陪你來摘吧。”
“行,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彆人你好了?”
“等我追到她吧。”
一但公開他好了,不回部隊,勢必要去出工乾活。
那就沒法跟在她身邊了。
“祝你好運吧。”
陸朝顏沒再多說,下山回到家,剛好太陽落山。
司正硯戴著鬥笠,挑著她的東西,直接回大隊部。
路上遇到熟人問,陸朝顏就說是她師父家的兒子。
“二妹!”
醫館門口,陸月丹看到陸朝顏回來,焦灼的眸光,瞬間化成驚喜。
她放下懷裡的小女兒,又哭又笑的跑過來。
“臭丫頭,你不是去大姐家了嗎?怎麼又進山了?”
“二姐,讓你們擔心了,”陸朝顏抱住她安慰,“師父這次帶我們進了一趟深山,沒法通知你們,真的很抱歉。”
“哼,你知道你快把我們急死了嗎?”
陸月丹拿下她的背簍,“你等著吧,大姐來了,有你一頓好打!”
“不行,你得護著我!”
陸朝顏撒嬌似的摟住二姐胳膊搖了搖,往醫館裡麵看一眼,沒人。
“二姐,柳之柏帶寒青出診去了?”
“爹出診了,小弟他去找你師父去了,還有大姐大哥富貴叔南星他們全找你去了,問了好多獵戶,都不認識你,你師父到底姓什麼?住在哪裡?你要不說清楚,以後也彆去了。”
陸月丹說著說著,眼淚又出來了。
以前她們也問過三妹她師父是誰。
她說的含糊不清,偏又把師父家的人說的那麼好,讓她們信任她和她的師父。
這一次,三妹走這麼久,她們找不到人,真把她們嚇壞了。
“二姐,對不起,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了。”
陸朝顏笑嘻嘻的抱著她哄。
“哼,你也彆想有下一次了,大姐回來一定會打你的,”陸月丹破涕為笑,推開她,“快去洗洗,身上臭死了。”
“好,那我進去了。”
陸朝顏提著簍子進了院子。
回到臥房,把人參放好。
剛在角棚裡洗漱乾淨,陸湘和木紅英進了院子。
兩人圍著她,前後左右的看,確定沒事,才訓起來。
“死丫頭,一走這麼多天,你要嚇死我們嗎?”
“朝顏啊,這幾天可把你娘擔心壞了,以後不許這樣了。”
“娘,紅英姨,讓你們擔心了,我以後不敢了。”
陸朝顏挽著倆人胳膊,俏皮討好的逗她們。
“不敢就對了,臟衣服拿來,我去洗。”
陸湘拿走陸朝顏換下來的臟衣服,去了河邊。
原域名已被汙染,請記住新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