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菌菇也可以通過這個法子晾乾,然後存在河那邊的白原空間。
最讓她開心的是,她收進空間裡的那幾棵櫟樹上的血耳,竟然能繼續生長。
也就是說,菌菇不能自己在青草地空間裡生存,卻可以借助大樹繁殖生長。
陸朝顏便悄悄的收了一片新的櫟樹林進空間,在它們身上打孔,種上血耳菌種。
以後,她就不用再去山裡養殖血耳了。
長木耳的桑樹,銀耳的椴木,她也各移植進空間一畝多地的,上次看到的那棵長了桑黃的桑樹,也搬進了空間的青草地上。
其他會長菌子的樹,也各自移植了一些。
不過,她還是會進山摘菌菇的,為了存貨,也是為了享受采蘑菇的過程。
第二天,下起了綿綿細雨,溫度一下子降了。
這種冷冷的天氣,帶著淡淡的寒意,是陸朝顏最喜歡的季節。
她把厚被褥鋪上,被子也套上她讓陸月丹縫的被罩,窩在裡麵睡一天都不覺著夠。
一覺到中午,她摸摸空空的肚子,“哎呀,完了,忘了去司家吃酒席了。”
她拿著洗漱用品出來,司正硯站在門口對她笑,“朝顏,飯好了。”
“不去你家吃席了嗎?”陸朝顏不解的問。
西屋簷下的陸月丹,噗呲笑開了。
“你起來這麼晚,殘羹剩水都沒有你的,快洗臉,咱中午的飯菜也不差。”
“可惜了,”陸朝顏後悔沒能去給司正楊添堵,“你們也不喊我,害我錯過了大戲。”
“反正婚禮也沒有辦成,你不去才是好事。”
陸月丹說這話時,眼裡信息量很大。
陸朝顏亮起了八卦眸子,快速刷完牙洗好臉,來到西屋。
“咋啦?咋啦?發生什麼事了?”
陸月丹嘴一抿笑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把司正楊揍成了豬頭,他今天根本就沒來接親,是楊杏兒跑來把陶雨薇喊去的,你沒看到陶雨薇今天穿的可漂亮了,走到半路,兩條腿上全是泥,那邊也沒有準備酒席,場麵可冷清了。”
這些都是鄰居家的孩子回來說的,她當時聽完,笑的肚子都疼了。
“哈哈哈,這誰乾的,大快人心啊!”
陸朝顏笑著抱起魯悠悠,在她臉上親一口,“小寶貝,小姨錯過了大好戲哩!”
“二姐,朝顏,吃飯了。”
司正硯出現在廚房門口,聲音溫和,聽在耳朵裡特彆舒服。
當然是他乾的啊,司正楊欺負了朝顏,還想和彆人痛快的結婚,門都沒有。
姐妹倆來到廚房,望著桌子上的鬆茸野雞湯,麻辣兔子,素炒莧菜,一盆燉雞蛋,一盤酸辣椒燒泥鰍,皆是眸光一亮。
好小子,幾道簡單的菜,愣是被他做成了藝術品,賞心悅目的,厲害啊。
“三弟啊,以後我來做飯吧,你畫你的畫去,這廚房的事,女人來做就好。”
陸月丹有點不好意思,老讓一個大男人下廚,傳出去不好。
給陸朝顏盛飯的司正硯,滿眸溫柔。
“二姐不必在意,我給我媳婦做飯,天經地義,你們要是覺著不合口味,我改。”
“合口味,合口味,你這手藝比我強多了,你看三妹,吃的頭都抬不起來了。”
陸月丹對著埋頭乾飯的陸朝顏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