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去路上,陸朝顏又囑咐幾句。
“你去找司支書請假,直接跟他說胡老五欺負你,還把人領來看看胡老五被你打的慘狀,不要說出我,不然,陶雨薇會起疑。”
“那要被傳出去了咋辦?”司玉梅怕彆人說她閒話。
“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胡老五欺負你,才能讓司支書把你調離木耳養殖場。
至於彆人那些閒話,你隻需找個有經驗的老產婆,就能證明你沒有失身,再不行,就去醫院開個清白證明書。
這樣做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胡老五無法再拿你的清白逼你嫁給他了。
你要是瞞著掖著,他和陶雨薇來威脅你,你就無法自證。
到時候還是會鬨到明麵上,那時你就處於劣勢,而不像現在,你直接找司支書說他欺負,大家隻會同情你。”
聽了陸朝顏的一番分析,司玉梅茅塞頓開,趕緊跑去找司支書,說胡老五欺負她,還被她打殘的事兒。
司七年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男人侮辱女人,聽了這話,帶著司姓族人,來了陶瑞新家後院的木耳養殖場。
胡麗正在埋怨五哥沒用,連個女人都拿不下,還被她給打殘廢了。
胡老五痛的嗷嗷叫,讓胡麗快去請柳之柏,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著司玉梅和陸朝顏。
這都不需要證據,司七年領著司家村的人進去後,直接把人捆了,要送去公社派出所。
胡老五趕緊狡辯,說倆人在處對象。
“司支書,我和司玉梅八月二十結婚,不是我欺負她,我們隻是鬨著玩的。”
“我從來沒有答應嫁給你,一直都是你糾纏我!”
司玉梅躲在司支書後麵,“七爺爺,胡老五兩個孩子都快有我大了,我怎麼可能嫁給他?
是他一直對我動手動腳糾纏我,今天還扒了我的褲子,求你做主啊。”
司七年聽了這話,沒有再審問,揮揮手,讓民兵隊的人把人押著,他親自領著司玉梅去了派出所。
現在這個時候,對於強暴檢查,還沒有那麼精細,派出所的人,隻是看了司玉梅身上的傷痕,就已經確定胡老五做了。
司玉梅說他沒有成功,不然,後麵的不能自圓其說了。
但多次強奸未遂,其罪名不亞於成功的。
所以,胡老五被關了起來,可能會吃槍子。
這消息,在連山大隊炸開了鍋。
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胡麗,她帶著胡老五的倆個十多歲的兒子,來司家鬨。
司玉梅謹記陸朝顏的交代,在家躲著不出門。
司家族人多,又是吃了虧的,哪能就這麼任由胡家人欺負?
在司七年的授意下,全族人出動,去胡家找胡全好好鬨了一場,討了三百賠償。
還拆了木耳養殖棚子,把那些養殖的木耳菌包,全部搬到司家村,重新建了一個木耳養殖基地,還不準胡姓的人插手。
胡家賠的徹底,怎會甘心?
兄弟六個加上胡麗,到處鬨事。
陸朝顏也在他們的鬨劇中,悄悄的給司玉梅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
同時,讓司玉梅暗示胡家人,這一切源頭都是陶雨薇。
要不是她養殖木耳,胡家不會被拉進這個事兒裡麵來。
司玉梅經此一事,腦子沉穩了很多。
每次胡麗來逼她,讓她為胡老五證明兩人是未婚對象關係,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
司玉梅就把事扯到陶雨薇頭上,胡麗腦子沒那麼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