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家後悔莫及,不該答應陸月丹離婚。
金家更是氣怒,看到陸月丹回去,所有人矛頭都指向了她。
魯母撒潑打滾不承認離婚的事,要她留下來給她養老,金家更是索要那七千塊錢。
臨來時,陸朝顏點撥過陸月丹,麵對著金魯兩家人,她也沒有慌,隻說了一句。
“是舉報金建民的人害了他,你們有仇有怨,彆找錯了人,讓那得了利益的人,在暗處偷笑。
至於這離婚書,是你們逼著我簽的,錢也是你們心甘情願給的。
你們也簽了協議,保證不會後悔,現在想要我再還回來,咱們公安局說理去。”
魯母聽了這話,嚎啕大哭,也隻能認栽。
陸水芝望向金父又補了一刀。
“這一切罪魁禍首的源頭還是你兒媳婦跟人合夥偷孩子造成的,要不然你兒子也不會失手殺人,我妹夫不會枉死,都說冤有頭債有主,彆瞎了眼找錯仇人。”
自從陸朝顏跟金父說的那幾句話後,他這幾天就在調查內情,如今聽了陸月丹和陸水芝這話,瞬間明白。
是有人惦記上了他兒子後勤主任的位置,做局搞他兒子哩。
陸家,自陸月丹她們走後一會兒,李虹梅帶著婭婭來了。
沒有陸寒青在家給陸朝顏做幫手,柳之柏很興奮。
終於有機會看看陸朝顏是怎麼治腦瘤了。
沒成想司正鬆的大兒子跑來,說陶雨薇在她們家摔倒,出血了,請他去看看。
陸朝顏戲謔的對他擺擺手,“柳大夫快去吧,我一個人就能搞得定,不需要你幫忙的。”
有李虹梅她們看著,柳之柏也不好拒絕出診,隻能去了司正楊家。
到了後,才發現是陶雨薇騙他來的。
“二叔,我不該騙你,是陸朝顏她太惡毒了!”
陶雨薇自從司正硯醒來後,就算計著怎麼弄死他。
奈何司正硯很警惕,她根本接近不了他。
她想帶著司正楊直接去那大學,偏生司玉梅那個傻缺,竟然去司七年麵前告狀,不讓他們寫介紹信。
她讓蔣秀芹司正楊他們畫出幾張金鎖和鐲子的圖案,好寄去那個大學。
司家一群蠢物,連個大致樣式都畫不出來。
現在隻有把金鎖和鐲子找出來,才能去認親了。
好在,她通過畫圖的方式跟蔣秀芹溝通。
終於確定陸朝顏就是給蔣秀芹下毒的人。
也肯定了金鎖和鐲子百分百在她手裡。
她把司家金鎖丟失一事,明明白白的講給柳之柏聽。
一旁的蔣秀芹連連點頭,“啊啊啊!”
就是你女兒給我下的藥,就是她偷走了我的金鎖鐲子和錢票。
柳之柏其實也懷疑是陸朝顏給蔣秀芹下的藥。
如今聽了陶雨薇這麼說,心裡也肯定了是她。
“你們想讓我出麵找出金鎖?”
陶雨薇眸光晶亮,“二叔,現在隻有你才能找到金鎖,你就幫幫我婆婆,那是公公祖上傳下來的,對他們太重要了。”
“哼,”柳之柏嗤笑,“還在哄騙於我,司家什麼情況,我能不比你清楚,他們要真有那寶貝,早年就不會去要飯了,那些東西到底哪裡來的?”
“這……”
陶雨薇肯定不能說實情。
她重生回來時,便打定主意要拿下司正楊。
於是用計從蔣秀芹嘴裡詐出了金鎖和鐲子的秘密,並以此為條件,讓蔣秀芹退了陸朝顏的親。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司玉梅也知道了,還處處排擠她,想取代她。
笑死,一個大字不識幾個的鄉下蠢貨,還想跟她一個重生的鬥,自不量力。
本以為一切順利,沒想到陸朝顏跟瘋狗一樣,逮著她咬。
還拿走了金鎖和鐲子,現在唯有跟柳之柏合作,才能找到。
可她不想告訴柳之柏關於司正楊的身世,不然,等將來認了親,又多出一個想巴結她的窮人。
她把目光移向蔣秀芹,蔣秀芹啞巴了,隻能啊啊啊,說不出原因。
最後,陶雨薇編了一個瞎話。
“確實不是司家祖上的,是公公他早年乞討時,從墓地裡撿回來的,婆婆說給我做聘禮,
二叔,你就幫我從陸朝顏那裡找找吧,求你了。”
柳之柏最受不了陶雨薇哭泣賣慘,一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他就想抱她。
“好了,彆哭了,跟我回去,我來想辦法。”
“謝謝二叔,我們走吧。”
陶雨薇扶著他胳膊,一起離開了。
柳之柏走後半個小時,陸朝顏治好了婭婭,她腦子裡的瘤子幾乎沒有了。
小姑娘從外表看,和正常孩子沒什麼兩樣,李虹梅對陸朝顏欽佩的五體投地。
又從陸朝顏這裡買走了二斤血耳,陸朝顏見她還想多買點,稍微透露了一下她“師父”那裡還有。
李虹梅高興
的要了十斤,錢也提前給了,還給了一些票。
陸朝顏沒矯情,收了錢票,剛把錢送回臥房,穀素儀站在後院門口的過道裡,提著籃子喊她。
“朝顏,朝顏,你過來一下。”
陸朝顏走過去,“乾嘛?”
穀素儀掀開籃子上麵的布,露出裡麵一大捆錢。
“這是一萬塊錢,求你把後勤主任工作賣給陶瑾吧,我們會記著了你的大恩大德的。”
這幾天陶瑾來糾纏過她好幾次,說金父在調查是誰在背後整他兒子。
並且魯誌祥的工作,已經被人補上缺了。
陸月丹還沒有去上班,隻能是去做後勤主任。
到時,吳慧不僅恨陶瑾,金家也會報複他。
唯有她兒子陶瑾當了主任,他才能保命,接她進城享福。
陸朝顏拿起那些錢,前後翻了翻,“你倒是實在,沒有一張假的。
你想好了,我收了錢,就不會退了。”
“隻要讓我兒子當上後勤主任,我絕不會後悔,不過,你得給我一個字據,十天之內,我兒子要當不成主任,你得把錢退給我。”
穀素儀厲色說完,拿出紙筆。
陸朝顏笑著接過,按照她的意思,寫下一張字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