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自己把東西藏忘了,硬要誣賴陸朝顏,你們都跟我們去大隊部。”
司七年拿過木盒子,冷冷的瞪蔣秀芹司正鬆一眼,帶著所有人回大隊部。
蔣秀芹腦海裡全是金鎖和鐲子的樣子,總覺著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陸朝顏放慢腳步,來到人群最後的司玉梅跟前,壓低聲音。
“陶雨薇今天指使你娘和你大哥到我那找金鎖,是個幌子,她怕她和司正楊去認親後,你們成了司正楊身上的吸血螞蟥,隻有把你們送去農場勞改,才是最穩妥的。”
垂著頭的司玉梅,震驚的望向陸朝顏,“她怎麼能這麼惡毒,我絕不能讓她得逞!”
陸朝顏貼近她,“想保住他們也不難,去跟你大哥和你娘說,今天來我家偷竊的事,都是穀素儀指使的,我便保住他們。”
“好,好,謝謝你。”
司玉梅跑到前麵,扶住蔣秀芹胳膊,耳語幾句。
又跟司正鬆說了幾句悄悄話。
到了大隊部,司七年看向陸朝顏,眼裡噙著慈愛。
“如今金鎖鐲子的案子已經查清,你是清白的,現在,你有什麼要求隻管提。”
陸朝顏盯著盒子,“七爺爺,這金鎖鐲子既然是司家祖上傳下來的,也有司正硯和我一份,我不要貴重的鐲子,你把金鎖分給我吧。”
這案子審的好好的,變成分家產,陶雨薇自然不樂意。
“不行,當初你親口說,司正硯是你娶回陸家,跟司家再無瓜葛,這金鎖鐲子跟你半分關係都沒有。”
金鎖是認親關鍵,怎麼能給陸朝顏?
陸朝顏望著陶雨薇輕笑,“不給也行,把司正硯的錢和票給我,我就不要金鎖和鐲子了。”
比起金鎖,錢算什麼,陶雨薇為了擺脫陸朝顏的糾纏,應道,“……”
她話還沒有說出口,蔣秀芹跑上去護著木盒子,“啊啊”大叫。
不行,這是她的錢,她的養老錢,誰也彆想要。
司正鬆也過來攔著,錢找到了,再也不能丟了。
陸朝顏一臉無所謂的看著司正鬆,“把那盒子裡屬於司正硯的錢票補償我,我就原諒你們進我房間偷竊的事,不給,現在就去公安局。”
“不是我們自己來的,是穀素儀帶我們進來的,她說你手裡有好多錢,隻要我們偷到了,就是我們的。”
司正鬆這回學聰明了,積極的把事都推到了穀素儀身上。
蔣秀芹此刻,也是連連點頭,應和著,“啊啊啊。”
是陶雨薇的主意,她還說要真出了事,就說是她媽媽的搞的這一切,跟她無關。
陸朝顏也就是要兩個人指認穀素儀的證據。
“既然跟你們無關,那把錢給我,今天這事,我和你們司家兩清了,不想給錢,把金鎖給我也可以,祖傳的東西,兄弟三個一人分一樣,不過分吧。”
一提金鎖,陶雨薇就心頭躥火,她一把抓住蔣秀芹胳膊,低聲威脅,“給錢!”
胳膊肉被抓的生疼,蔣秀芹冷嘶一聲。
和陶雨薇打交道這麼久,她太了解她的陰狠,隻能點頭。
司七年見狀,把木盒子裡的錢票,拿給了陸朝顏,把盒子還給了蔣秀芹。
“哼,算你們走運,朝顏不追求了,還不快謝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