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司正硯已經知道寶寶是他的,他要跟著她一起感受孕期的艱苦。
那就滿足他吧。
司正硯穿著背心短褲,兩條光滑的腿搭在他身上,哪怕隔著衣服,也撩的他心火全部聚在小腹。
露在外麵的腿也不冷了,整個人反而燥熱的想發狂。
陸朝顏又舒服的睡了一會兒。
很快,肚子裡的三個寶寶,又亂動起來,陸朝顏不舒服的收回腿,側過身子,嘟囔一句,“過來,讓我靠著。”
司正硯已經到了崩潰邊緣,哪還敢去?
可想到她輾轉難眠,都是他的錯。
心中的邪念也散儘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和欽佩。
他側身躺到陸朝顏背後,讓她舒服的靠著。
“司正硯謝謝你啊!”
司正硯很長,身體硬邦邦的還帶著彈性,比軟軟的被筒靠著得勁,陸朝顏靠著很舒服,很快又睡去了。
望著她甜美的睡顏,司正硯抬手碰了碰她的鼻尖,偷偷的在她耳朵上又吻一下。
見她沒醒,大掌落在她隆起的肚皮上,無聲的說,“小東西,你要聽話,不要鬨媽媽,不然,我打你哦。”
三個寶寶有感應一般,手腳亂動的更加厲害,肚皮上又冒出好多小包包。
陸朝顏又醒來了,難受的轉過身,一隻手攀在司正硯的肩頭,同一邊的腿搭在司正硯的大腿上。
另一隻手,豎直放著,挨著他大腿根。
背對著,還能克製。
現在,麵對麵貼著,司正硯已經無法思考了。
尤其是陸朝顏的腦袋枕在他胳膊肌肉上,呼吸噴在他臉上。
他緊閉雙目,放空冥想,告訴自己現在在戰場上,隻能贏不許敗。<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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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陸朝顏又難受的轉過身,離開他,趴在被筒上睡去了。
司正硯趕緊起身,到門外的冷空氣裡降溫。
再進來,陸朝顏雙腿夾著被子,又換了一個睡姿。
司正硯見狀,心疼的緊,趕緊上床,給她蓋被子。
一夜折騰,直到天亮,司正硯也沒怎麼閉眼。
望著窩在他胸口睡的香甜的臉和殷紅的唇,他含笑在她額頭碰了碰。
想到她夜裡的輾轉反側,他越發心疼,默默告誡自己,媳婦為他付出這麼多,他不止要愛她,還要豁出命的寵她。
吃過早飯,陸朝顏去了城裡,司正硯要陪她,她沒讓,自己騎自行車走的。
司正硯隻好去了大隊部找司七年。
如今,司七年知道司正硯不是蔣秀芹的孩子。
那陸朝顏當初給蔣秀芹下藥的事,也不用瞞著司正硯了。
司七年說起當初那一千五百塊錢的事兒,
“正硯啊,當初我給你的錢,並不是部隊寄來的,而是朝顏從蔣秀芹那拿來的,她和寒青照顧你兩三個月,從未用過你一分錢,這份情你要記著啊。”
司七年把當初陸朝顏跟他說的那些話,包括陸朝顏和司正硯被蔣秀芹下藥的事,全說了出來。
聽完這些,司正硯憤怒之餘,也更加自責,那天的事兒,他還記得一些。
當初蔣秀芹和柳之柏逼迫朝顏的那些話,還在他耳邊回蕩。
要是他沒有醒來,讓懷著孕的朝顏該怎麼活?
“七爺爺,那天的事,一看就是預謀已久,蔣秀芹沒有那腦子,給我和朝顏下藥的主謀,是不是另有其人?”
他內心是高興自己跟陸朝顏有了孩子,可他不能容忍彆人這樣害他和陸朝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