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摸清楚了當地人的風土人情和整個城內的路線。
隨後以女子身份,在離醫院較遠的地方,找到了一處獨棟小院落。
青磚灰瓦高門頭的那種小一進院子,很有本地建築特色。
裡麵住著一對桂姓老夫婦,帶著一個十三歲的孫女桂青青,一個十歲的孫子桂民民。
兩孩子的父母病逝了,兩人依靠著爺爺奶奶做街道衛生員過活。
房子是他們祖上的,裡麵有四間可以住的房間,除了他們自己住的正屋,還有兩間東廂房空著。
陸朝顏把兩間屋子都租下來了。
每月給他們十塊錢房租,二十塊錢的生活費,一次性給了半年的,兩百塊錢。
多的,讓兩位老人對外稱,她是來投靠他們家的遠房侄女,和夫家人生氣,帶著孩子偷跑出來的。
人都喜歡弱者,左鄰右舍的聽到陸朝顏那淒慘的“過去”,“心狠”的夫家,個個義憤填膺。
讓她安心在這裡住著,等她夫家來接人時,她們幫她出氣。
陸朝顏紅著眼眶,對她們感謝後,拿出十塊錢,讓桂家孩子去買一包糖果來分給大家。
得到好處的鄰居們,對她更加親厚了。
幫著桂大娘,把兩間房,裡裡外外清掃乾淨,鋪上陸朝顏帶來的新被褥涼席和蚊帳。
陸朝顏在這裡晃悠這麼多天,是看出這一塊兒人的品行不錯。
桂家祖孫更是寬厚仁德,才找他們租房的。
和她期待的一樣,倆老人厚道和善,兩個小孩也乖巧懂事。
如今放暑假了,兩人每天收拾好家裡,便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拾荒。
此時正是最炎熱的時候,陸朝顏看著心疼,就讓他們在家幫她照顧孩子,每天一人一塊錢。
這麼好的待遇,兩孩子和他們的爺爺奶奶,高興的合不攏嘴。
把陸朝顏和三個孩子照顧的妥妥的。
如此安定了一個星期後,醫院那邊終於有了消息。
慕家大嫂桑雅帶著慕家舅母夏茹,住進了蘢州醫院。
陪同她們來的,還有一對憨厚的中年夫妻,是桑雅表姨家的大兒子和大兒媳婦。
兩方人相互自我介紹後,桑雅望著陸朝顏,有一絲豔羨。
她今年二十九,和這個漂亮白嫩的表弟媳比,她實在太難看了。
陸朝顏用的男兒打扮去見的她們,並沒有提孩子的事兒。
桑雅以為她沒有帶孩子來,心裡愧疚不已。
慕家舅母夏茹,五十多歲,被病痛折磨的,全身瘦的隻剩下一張皮,枯黃的皮膚上,散落著大大小小的黑斑。
頭發花白,雙眼無神,望著陸朝顏,嘴巴癟著想哭,卻哭不出來。
陸朝顏滿眼同情,這不僅是病痛的折磨,也是西北貧瘠的環境造成的。
不光是夏茹,她的兒媳婦桑雅,五官長的還不錯,皮膚黑黑黃黃的,兩腮上全是曬斑,看著比紅英姨還老。
她握住夏茹的手,笑著安慰,“舅母彆急,等你好了,咱們再好好聊聊。”
隨後,她拿住夏茹的手,給她診脈,癌細胞已經占滿她的整個胃,和許婧一樣,需要天天輸入大量的異能,才能修複好。
她拿出銀針給她治療,並緩緩的輸入異能。
如今隻救夏茹一人,晚上隻要及時補充能量,兩個月足夠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