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牽著司正硯的手,不停的給他輸入異能,依舊不敢告訴他。
“傻婆子,我說了能治好你,就不會食言,跟我回去吧。”
陸朝顏走過去,蹲在她跟前,溫和道。
司正硯也走過去,聲音輕緩,“我來背她。”
“你抱著她吧。”
陸朝顏接過他的手電,摸摸傻婆子,也給她輸入一波能量。
傻婆子眼裡委屈過後,閃過滔天怒火,很快又恢複冷漠無神的樣子,任由陸朝顏給她收拾,順從的讓司正硯抱起。
三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出了墓室,進了洞口。
走在前麵的司正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眼淚就是止不住,滴在傻婆子臉上身上,滾燙燙的。
傻婆子脖子恢複正常了,能左右動彈,她靠在他肩頭,癡癡的望著那張她思念了二十多年,也恨了二十多年的臉。
她好想張嘴問問,他可知道,她這一身傷都是他所賜?
看著看著,她發現這個男人不是厲明修,厲明修自幼熟讀詩書,一身清冷的書卷氣息。
這個人是軍人,他跟她的哥哥一樣,通身有著浩然正氣。
她想到厲清衡說的那話,他是陸朝顏的伯哥,那這個人是厲明修的兒子?
是他跟林芳柔生的,還是跟何蔓茵所生?
當初兩人,把她抓回帝都,毀了她的身體,不知有沒有為了厲明修,再自相殘殺呢?
還有那個,親手把她的身體摧殘成這樣的黑衣蒙麵人,到底是誰?
忽的,她一口咬在司正硯的動脈血管上。
她的下巴骨被打碎墜著,並不能和上牙齒閉合。
咬在司正硯脖子上的是
她的上牙齒,她仿佛練習過很多次,咬的又準又狠。
血腥味彌漫甬長的地洞,司正硯痛的皺起眉頭,冷聲低吼一聲“放開”,他卻沒有摔出她。
傻婆子依舊死死的咬著,唯一的眼睛盯著跑上前的陸朝顏,裡麵的威脅味十足。
似乎再說:放了我,我就放了他。
陸朝顏拿出銀針,手影一晃,紮在她腦門上,讓其暈倒了。
她望向司正硯,心疼的用帕子捂住血洞,“快放下她,我給你止血。”
“沒關係,我不疼。”
司正硯柔柔的看著妻子,並沒有放下傻婆子。
陸朝顏也沒有強迫,用異能給他止住血後,倆人帶著傻婆子出了地道,去了桂家。
為了孩子不穿幫,她沒有讓司正硯進去。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我把傻婆子安頓好再去找你,一會兒有你累的。”
“好。”
司正硯那莫名悲傷的情緒,被這暗示性的話,給衝淡了。
他大步走了,陸朝顏把傻婆子送進屋裡,讓楊花嬸子給她洗洗。
人被她喂了藥,沒有她的解藥,三天內醒不來。
安頓好後,她洗漱乾淨,換一身漂亮的女裝,跟楊花嬸子說一聲今夜不回來,背著包出門了。
走出桂家熟人範圍,趕緊把三個娃娃從空間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