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做了副師長,還分了那麼漂亮的房子,老天爺真是沒有長眼啊。
餘巧英知道巴結不是個好詞,尤其對陸醫生和司副師長的名聲不好,她慌忙解釋。
“黃大娘,你彆胡說,我沒有巴結陸醫生,她給我兒子治病,我才給她煮一碗麵條,我是感謝她,不是巴結!”
黃有弟白她一眼,“嘁,我都看見了,還不算巴結,難怪你男人要把錢給外麵女人花,也不給你兒子治病,真是蠢頭蠢腦的。”
“黃有弟,你嘴巴不疼了,又想挨揍是吧?”
陸朝顏轉了轉拳頭,“信不信我打的你以後說不了話?”
黃有弟到底是怕陸朝顏的,尤其是她從彆人那得知司正硯成了他兒子的頂頭上司,看到陸朝顏,就不敢再放肆了。
冷“哼”一聲後,拉著孫子們跑了。
端著麵條的餘巧英,愣在原地,瘦小的身體,跟乾巴巴的小學生一樣。
腦海裡都是黃有弟的那一句“難怪你男人要把錢給外麵女人花,也不給你兒子治病,真是蠢頭蠢腦的”。
“陸醫生,你也知道對嗎?”
要不然,為什麼那樣提醒她呢。
陸朝顏想了想,如果是司正硯乾了付建偉那樣的事,她希望彆人彆瞞著她。
於是,她選擇告訴餘巧英。
“對,我聽肖績說的,付建偉每月根本沒有存五十塊,他把錢給了老家屬院那邊的一個戰士遺孀。
這事我無法評判他的對錯,但如果是我男人,我不能接受他給那麼多,畢竟我們自己還要生活。”
餘巧英嘴唇不停的囁嚅著,卻發不出聲音。
腦海裡都是她和兒子喝野菜湯度日的時光。
她的男人不是沒錢給她,而是花在了彆的女人身上。
“嗚嗚,陸醫生,我在老家伺候他父母弟妹,受儘他們的氣,也不曾抱怨一句,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餘巧英蹲在地上,捂著嘴,不敢哭出聲,仿佛所有的懂事和努力都成了笑話。
陸朝顏端過她手裡的麵條,給她輸入一波能量,“我可以幫你討回那些錢。”
聽肖績那意思,羅竹不僅要了付建偉的錢,還要了彆人的接濟。
哪怕其他人一人給她一塊,加上付建偉的五十,和國家補貼,一個月也有百十塊收入。
比司正硯的工資還多呢。
付建偉能幫助羅竹,肯定跟她和邵文軍熟,那她應該了解付建偉的家庭情況,卻依舊能心安理得的要了付建偉一大半的津貼。
並且,在付建偉的孩子病的這些天,也從未見她來看過一眼,就能斷定她人品很差。
所以,要回這個錢,也不是什麼喪德的事兒。
“不,我不要了,她也是一個可憐人,我隻是沒了錢,她沒了男人,她比我可憐多了。”
餘巧英不想付建偉為難,隻要他往後彆再送錢去就行了。
“陸醫生,我欠你的錢,我今後還不了,我讓超越還你。”
陸朝顏本就沒打算要這診金,隻是定了規矩不能破壞。
“行,這錢就留著超越還我,不過,你要想付建偉不再拿錢給她,還得用些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