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難以置信的望著司正硯,完全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那麼高的診費。
曲向南仿佛遇到了同盟者,興奮的兩眼放光。
“我剛剛說的沒錯吧,陸朝顏她心又黑又毒,人家孩子得病就很可憐了,陸朝顏還找人家要那麼高的診費,還不如逼人家去死呢。”
司正硯冷冷的看曲向南一眼,猜到陸朝顏又給人治了大病,要是小病,她不會收那麼多的。
他問黃有弟,“付建偉的孩子患了什麼病?”
黃有弟對上他的冷眸,老實說道:“我聽餘巧英說,那孩子腰子裡麵長了瘤子。”
腰子裡麵長瘤,那肯定不是好治的病。
司正硯明白了陸朝顏為何要那麼多的錢了。
“我媳婦給人治病之前,一定會先說診金,那付建偉肯定是自己答應了讓我媳婦治,她才會給孩子針灸的,要了多少都不是她的錯。”
曲向南接嘴,“阿硯哥哥,那也不能要一萬五啊。”
黃有弟想起羅竹安排她傳的話,“司副師長,這診費還隻是小事,你媳婦拿木棍砸了你的救命恩人邵文軍遺孀羅竹的家,把她三個孩子嚇的,病到現在也不敢出門。”
“她還欺負恩人遺孤?!”
跟著司正硯的八個戰友,像球一樣的拳頭,幾乎要捏爆了。
“我說的沒錯吧!”
曲向南洋洋得意,“陸朝顏就是以前的黑心地主,喝乾彆人的血不算,還要嚼了彆人的骨頭。”
曲向北同情的盯著司正硯,阿硯怎麼會有一個這樣的媳婦?
巨額診費,欺負恩人遺孀,這樣的人,不送去勞改,也該遣送回她老家,彆放出來害人了。
“曲向南,你再胡說,彆怪我不客氣!”
司正硯冷怒的警告完曲向南,問黃有弟,“那我媳婦給付建偉孩子治好了嗎?可有逼著他給錢?”
他相信朝顏不是那種欺負弱小的人。
黃有弟想到那天付建偉攔著陸朝顏時,陸朝顏提起診金的那些話,便理直氣壯的點點頭。
“要了,她說他們不給,就跟他們沒完。”
終於有人忍不住,怒道:“硯哥,這樣的妻子,不要也罷!”
“閉嘴,我相信我媳婦是另有原因。”
司正硯吼完那人,又問黃有弟,“我家房子在哪?”
“就在後麵的大院子,姚雪和餘巧英在給你們家打掃呢。”
黃有弟說完,往曲向南看看,她不是知道嗎?
曲向南暗暗給她一個刀子眼,真是多嘴。
“謝謝。”司正硯大步往後。
他的戰友們,全是一臉憤憤不平。
他們回來這事,三天前就傳回來了。
硯哥的媳婦,自己不知道打掃屋子,還欺淩彆家的家屬給她乾活,太過分了。
一行人走過小樓區,望見了路邊那座院牆外麵的紫藤花。
如今,那些藤蔓被陸朝顏用釘子固定住,爬滿了一二樓側麵的整麵牆,遠遠看去,宛若紫色花海。
“哇,那是誰家?好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