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巧英嫌棄的把她推開,“陸醫生是我家的大恩人,她沒有欺負我,你彆胡說。”
“你是不是被她威脅了?”
曲向南放軟語氣,“你彆怕,我阿硯哥哥做人最公正,你有什麼冤屈,隻管說出來,他幫理不幫親。”
“陸醫生不僅給我兒子治病,還買水果蔬菜跟肉給我們吃,黃有弟她欺負我的時候,陸醫生還維護我,彆人嫌棄我土氣,不會說國語,不跟我玩,陸醫生天天把我帶在身邊,讓我跟海燕和姚雪一起學認字,我感謝她還來不及,哪來的冤屈?”
餘巧英一大串話,把曲向南問的破防,她眼裡流出憤恨的淚意。
“餘巧英,你真不知好歹,我們在幫你,你懂不懂?她給你兒子看病,收了你一萬五,這就是欺負你。”
“可我們沒有給啊,陸醫生說,等我兒子長大了,掙錢了,再給她,她沒有逼著我們要錢啊!”
餘巧英實在不解曲向南想乾什麼,“我們不僅沒給陸醫生錢,我和孩子的飯菜也都是她出錢買的,還有水果,我們天天吃水果,陸醫生從來不叫我們給一分錢。”
這話,把曲向南說的,再一次啞口無言。
可她不想就這麼算了。
她跑到司正硯身邊,正欲摟他胳膊,見司正硯冷戾的瞪著她,隻能放棄這個動作。
“阿硯哥哥,你聽到沒?她拿著你的錢到處亂花,還天天吃水果,她一個老女人天天在家不掙錢,哪來的臉花你的錢?”
司正硯克製著想殺人的怒火,“我掙錢就是給我媳婦花的,她愛怎麼花就怎麼花,關你什麼事?”
“阿硯哥哥,我是為你好,她配不上你。”
曲向南哭的眼睛通紅,仿佛受了多大委屈。
陸朝顏知道曲向南腦子有坑,沒想到坑這麼大,完全是腦乾缺失了。
“曲向南,我家大門後麵的水池那有麵鏡子,你去照照,長的跟一顆大蒜頭子似的,我不配你就配了?”
小屁孩,跟我來搞雌竟,我先搞死你。
曲向北聽不得彆人說他妹妹不好。
“喂,我妹妹不懂事,有點孩子氣,你這樣說她就不對了。
”
曲向南聽到有人撐腰,更加口無遮攔。
“陸朝顏,阿硯哥哥娶到你這樣的女人,真是倒黴!”
“呦,你倒是跟我說說哪裡倒黴了?”
陸朝顏走過去,譏誚的望著她,“說啊,哪裡倒黴?”
曲向南梗著脖子,“你,你品德敗壞,你欺負羅竹,你找餘巧英要那麼多診金,你還資本家做派,把屋子裝修的這麼奢靡,你不配那麼好的阿硯哥哥。”
“曲向南,請你腦子清醒一點,羅竹她偷了我男人的津貼,我要回若是錯的,那你媽媽沒把你的政治教好啊。
還有餘巧英的兒子,如果我不救他,他就必死無疑,救之前,我說了診金,他們同意了,哪怕我要一萬一針,他們同意了就得付。
至於我家的院子,我愛怎麼裝修,就怎麼裝,你管不著,還有不要對著彆的男人叫哥哥,聽著跟老母雞似的,很惡心。”
陸朝顏的這一通話,聽的司正硯皺起濃眉。
“朝顏,發生了什麼事?羅竹何時偷了我的津貼?”
陸朝顏看向石海燕,小姑娘很聰慧,拉著姚雪,搬出客廳裡的十張高凳子,給司正硯的戰友們坐。
唯獨沒有曲向南的。
接著,拿出陸朝顏擱冰箱裡冰鎮的兩個大西瓜,切成十大塊,拿出來招待他們。
西瓜也沒有曲向南的。
如今天氣正熱,司正硯和戰友們身上不止疲憊,還滿身火氣。
現在,吃了冰涼的西瓜後,心情舒爽多了。
陸朝顏才張嘴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