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糾纏?你天天到我家來乾嘛?我男人用不用休息,關你什麼事?你一天來找我男人八回,你就那麼下賤,那麼不要臉嗎?”
陸朝顏是一點顏麵都不打算給曲向南留。
望著說不出話的曲向北,繼續嘲諷。
“你們親兄妹之間,都不用哥哥這樣的稱呼,你覺著你的妹妹這樣喊彆人的丈夫用哥哥這個詞合適嗎?
還是說你媽常常喊隔壁老王哥哥,才會教出你妹妹這樣,到處喊男人哥哥的賤女人?”
她的質問,就跟一隻四十八碼的大鞋底子,狠狠甩在曲向北臉上,也聽的幾個戰友,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老王是誰啊?
杜主任喊他哥哥,兩人關係不一般啊!
曲家以前的隔壁住著哪個姓王的啊?
陸朝顏來到曲向南跟前,眸色愈加森寒。
“曲向南,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再敢來招惹我男人,我直接拿雙破鞋掛在你脖子上,拉著你在整個家屬院遊街示眾,讓你爸爸媽媽好好看看,他們教出來的好女兒,有多下賤!”
曲向南對上陸朝顏那濃濃的警告,舌頭打卷,再也說不出話。
從司正硯來到她父親手底下的特戰團,她就看上他了。
可那時,她還很小,不能嫁他。
現在,她終於長大了,他卻娶了彆人,怎能不叫她生氣?
再說了,她爸爸是師長,她大哥在軍中馬上能升到團級,對於阿硯哥哥來說,都是助力。
陸朝顏一個鄉裡來的,家裡也沒人,能給阿硯哥哥什麼。
她淚蒙蒙的望著司正硯,“阿硯哥哥,你就看著這個潑婦欺負我嗎?”
“我說過多次,你這樣稱呼我,真的很惡心。”
司正硯始終站在陸朝顏身後,繼續說,“我媳婦在陳述事實,你確實很沒有教養,不僅在騷擾我,也在打擾我們一家人生活。
明天,我會跟曲師長和杜主任聊聊這事,我相信他們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嗚嗚,你們欺負我!”
曲向南終於忍不住的跑了。
剛跨過大門口,撞在了一個衛兵身上。
“對不起!”
衛兵側開身子道歉,見一院子人的目光看向他,趕忙抬手敬禮。
而後望向陸朝顏,“陸同誌,大門口有兩人來找你看病,你方便見嗎?”
“有沒有說什麼病?”
陸朝顏不接醫院能治好的病症,浪費她的時間。
“他們說從樓上摔下來了,摔斷了胳膊大腿和脊骨,人現在在家屬院旁邊的醫院裡,醫院裡給出的診斷,是終身癱瘓在床,無法治愈。”
衛兵按照求醫人的描述,簡要的說道。
隨後,又補充一句,“他們說,知道你針灸一次一千,隻要能治好,他們願意給。”
這話,把一院子沒有離開的戰友,說的滿眼詫異。
真有人願意接受陸朝顏一千塊一次的針灸療法啊。
“你讓他們等著,我一會兒過去看看。”
“是。”
衛兵離去,陸朝顏跟司正硯的戰友們,抱歉的笑笑,“我過去看看,你們再坐一會兒。”
“嫂子隻管忙去,不用管我們的。”
“對,你去忙,有硯哥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