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帶你去見她。”
時間一下子過去兩年,為了給蔣秀芹一個合理的解釋。
陸朝顏在帶她“來”的那五天,實則是住在招待所裡,對她進行了催眠。
告訴她,她這些年因為被祁妲追殺,一直躲在深山裡的老獵戶家裡。
這兩年,蔣秀芹大腦一直處於空白,很容易植入故事,她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說法。
她看到司正楊,哭的稀裡嘩啦的。
“兒子,對不起啊,是我害了你啊,那富貴人家都是壞人,他們派人追殺我,我躲在山裡的獵戶家裡,才沒有被他們殺掉。”
司正楊也後悔跟著陶雨薇去認親,那些人有錢人根本就不會認錯自己的孩子。
他們認下他,都是彆有目的。
兩人抱頭痛哭夠了,配合著司正硯的調查,把慕邦寧當年的事,一步步展露人前。
慕邦寧在帝都的這小半年,也查到不少當年的信息,全部通過紀念慈,轉述給陸朝顏聽。
陸朝顏又告訴司正硯,因此慕邦寧的案子,進展飛速。
曾經跟著何榮昌一起攔截慕邦寧的七人和張彪子口中經過特訓的十人,全被揪出來了,他們的口供也是直指祁詩蘊。
各大報紙,刊登了司正硯查出來的結果。
慕家人,厲明爵,周仲珵,還有那些跟慕家友好的人,紛紛要求嚴懲祁詩蘊和害慕邦寧的人。
厲家老爺子登報和祁詩蘊離婚,並承認司正硯這個孫兒的存在。
害慕邦寧的幫凶們,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同時,也肅清了南方的一批害蟲。
對方延璋和司正硯未來的發展來說,必將是一片燦爛的坦
途。
隻是慕邦寧的仇,報了,又好像沒報。
祁妲多年前已經病死了。
林芳柔出車禍死了。
何蔓茵跟著她丈夫在慕邦寧出事之後,去了國外。
現在具體在哪,誰也不知曉。
祁詩蘊在厲老爺子提出離婚時,就一病不起,躺在醫院裡,跟活死人沒有區彆。
便也沒法讓她去服刑受罰。
慕邦寧唯一得到的,是一批頌揚且憐憫的悼詞。
司正硯得到了厲家送來的所有慕邦寧的嫁妝清單,兼陸朝顏曾經索要的,卻一直沒有送來的房屋地契。
還有厲老爺子的一些象征性的財物補償。
陸朝顏和紀念慈對這樣的結果都不滿意。
可那個黑衣人太有手段,把所有的罪責,讓快死的祁詩蘊一人承擔了。
讓所有人肚子裡憋的怨和恨都無處發泄,可又無懈可擊。
連司正硯都沒有理由,再往下查去。
好勝的陸朝顏,怎麼能甘心這樣的結果?
尤其是這場大戲,是她為黑衣人安排的,反倒讓黑衣人借著她的小聰明,用一個祁詩蘊,給所有人一個完美的交代,把他自己抹擦的一乾二淨。
“不管你是誰,我一定要找出你。”
陸朝顏決定和司正硯帶著孩子去帝都看看慕邦寧,順便接回慕老。
還未動身,周仲珵死了。
方延璋趕緊放下手頭工作,要帶陸朝顏和司正硯一起去帝都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