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妡絕望又痛苦的看著兒子,眼淚撲簌簌的落,卻不敢發出聲音,也不敢上前阻止。
陸朝顏進去後,一把關上門。
飛速來到裴雋床邊,不等他反應過來,對著他後脖頸紮下一枚銀針。
裴雋回過頭看一眼,然後癱軟暈了過去。
“你,你是誰?”
溫妡發現不對勁,急聲問道。
陸朝顏拉下口罩,“小聲點。”
“是你!”
溫妡瞪大眼睛,“你來乾什麼?”
陸朝顏手裡又冒出幾枚銀針,刺入裴雋的胸口,不多時,那些風疹疙瘩塊,很快消失不見了。
裴雋又變成了一個白皙俊美的少年。
隻留下胳膊上的血珠,在訴說著他剛剛有多難受。
溫妡眼眶通紅,用乾淨的酒精棉,細細的給兒子擦拭那些血珠。
“你走吧,我不會告訴你的。”
陸朝顏實在不解,她瞞著的理由是什麼?
“夫人,我就想知道,你要隱瞞的秘密,是不是也會傷到你?”
“你彆問,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走,我不需要你救我兒子,你給我離開!”
溫妡忽的失控,推著陸朝顏往門口走。
眼裡除了淚,還有絕望和恨意。
要不是那個肮臟的秘密,會傷害她的兒女,她何苦瞞著?
“夫人,我不知道你的難言之隱是什麼,但你若願意告訴我,我一定能給出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
陸朝顏站在門口,“有些事,就跟人身體裡的毒瘤一樣,與其捂住,不如剜掉。”
雖然,她猜不透溫妡藏著什麼秘密,但不妨礙她,誘哄她說出真相。
溫妡端麗溫婉的臉,如今陰沉而迷茫。
但最後還是憤怒的喊,“你走,以後不要再來找我,我不想見到你!”
“好,我等著你告訴我。”
陸朝顏看一眼裴雋,走了。
她在醫院裡晃一圈,沒有看到裴懷瑾,隻看到厲明修在辦公室裡。
他的傷還沒有好,左手腕用白紗布包裹著,他一邊咳嗽,一邊書寫醫案。
把一個儘職儘責的好醫生,表現的淋漓儘致。
陸朝顏沒有回家,又在帝都各家尋找線索,一夜忙完,依舊一無所獲。
“陸神醫,你行行好救救我兒子吧,求你幫幫我們。”
次日早上,陸朝顏剛從車庫開出車,兩個腿腳不方便的白發老夫妻,用板車推著一個瘦骨如柴的青年男人,攔在車前。
倆老人穿著破舊的棉衣棉褲,露腳趾的破棉鞋外麵,裹著稻草。
他們臉上全是皸裂的口子,隱隱滲血。
手上的凍瘡潰爛化膿,冒著黃水。
脖子上圍著滿是破洞的黑色線織圍巾。
身上的衣服,厚薄不均,一層摞一層,滑稽又淒慘。
老頭子左邊腋下夾著一根拐杖,看他的走路姿勢,左邊的腿,是無用的。
老婆子和小兒麻痹症差不多,右邊的手腳,變形扭曲。
走路時,一歪一瘸的。
說話的是老婆子,她從衣服裡麵的口袋裡,掏出一個布包打開,裡麵是一對陳舊的金鐲子和零散的錢票。
鐲子上麵的花紋,都磨光滑了,錢全是角分票子,最大麵額的是一塊,加在一起有三十多塊的樣子。
她把金鐲子和錢捧到陸朝顏車窗門口,“你彆擔心,我有錢,我這些錢都給你,隻求你救救我兒子,要是不夠,我回去湊,我給你打工乾活也成。”
陸朝顏蹙眉,瞥了眼躺在木架子車上的男人,皮膚發黑泛黃,時不時咳幾聲,氣息奄奄。
她熄了火,對老婆子道:“你們帶戶口本和街道證明了嗎?”
“有,我們帶的有。”
老婆子把錢往車裡送,讓陸朝顏推回去了,“錢以後再說。”
老婆子愣愣的點點頭,把金鐲子和錢,塞進自己口袋,掏出戶口本和街道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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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朝顏拿起,泛黃的小本子上麵,寫著老頭子叫吳貴生,老婆子叫王荷花,兒子叫吳冠軍,還有一個兒媳和孫女。
住處離陸朝顏這裡,有三十裡遠。
街道證明,也都蓋了章。
問題是,陸朝顏覺著這個老婆子眼裡沒有一絲慈母之情。
哪怕她哭的很傷心,可是她看不到一丁點的母愛。
並且,那個男人的五官和老頭子的五官,沒有父子骨相。
陸朝顏把戶口本和街道證明遞過去,“他是你們親生兒子?”
兩老人微怔,很快反應過來,連連點頭。
老婆子王荷花先說:“是是是,他是我懷胎十月生的,沒有一點假。”
老頭子吳貴生附和,“是我的,我的親兒子,求你救救他。”
陸朝顏睨著他們,滿眼的不信。
最終,她還是打開車門下去了,用異能感受一番,是哮喘晚期,但和齊先生的不同。
這個吳冠軍的肺裡麵沒有栓塞。
整個肺,仿佛被煙熏過一樣,發黑腫脹。
但從他的咽喉看,不是吸煙造成的。
以現在的醫學水平,是沒得救了。
她肯定能治得好。
老婆子王荷花,忽的跪地,哭著哀求。
“陸神醫,求你救救我兒子,來世我當牛做馬的報答你。”
老頭子吳貴生扔了拐杖,也顫顫巍巍的跪下,口齒不清的喊,“求求你,求求你了。”
洪青山見狀,趕緊跑過來,拉起兩人,望向陸朝顏,帶了幾分請求。
他的父母,就跟這倆老人一樣的滿頭白發,和滿臉凍傷,看著就心疼。
左右鄰居和過路人,看到門口情況,也圍了過來,紛紛勸陸朝顏救救那吳冠軍。
“陸神醫,你看他們多可憐啊,你就幫幫他們吧。”
“陸神醫,聽說你是厲神醫家的兒媳婦,醫術肯定好,你就給這可憐人治治吧。”
“我聽說你用三個絕症,懸賞害你婆母的人,這麼簡單的病,你都治不了,誰還信你啊。”
人群中一人說完這話,陸朝顏抬頭看過去,是一個過路大叔。
她眼底閃過冷芒,對她如此了解,看來三人不是普通求醫者啊。
她從口袋裡拿出銀針,解開吳冠軍的扣子,在他胸口上施針。
人群中那個過路大叔,又出聲了。
“哎呦,這麼冷的天,敞開衣服,不怕治好了肺病,又凍出彆的病?”
王荷花也滿眼擔憂,“陸神醫,我們進你家院子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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