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顏笑著伸出白嫩的手掌。
欒淑姿麵色微冷,“啥?還要錢啊?咱們都是一家人,提錢乾嘛?你跟我那好侄兒說,是他爺爺要的,他一定不會要錢的。”
陸朝顏恍然大悟道:“哎呀,多不好意思,我誤會了,你要司正硯給他爺爺買啊,那不用錢,不過,南方離我們連山大隊太遠,我就讓他在南方的十字路口畫一個圓,在那裡供一供就行了。”
她這一番話,聽的一院子人,都沒有明白過來啥意思。
唯有舒悅珥噗呲笑了。
要不是在鄉下待過那些年,她也不懂陸朝顏的意思。
在農村,有一個這樣的風俗。
出門在外的子孫,沒辦法給祖宗上墳的時候,就站在朝向家鄉的十字路口,畫上一個圓圈,然後在裡麵燒紙,喊著祖宗來領錢。
陸朝顏這話,就是讓她的丈夫,給她丈夫死去的爺爺,上供呢。
其他人見她笑的怪異,也猜出陸朝顏這話不是好話。
尤其是那“供一供”,一聽就不是好詞。
欒淑姿一天都沒有在陸朝顏麵前討上好,看在她愛吃的火龍果份上,終於閉了嘴。
吃完水果,差不多天黑,歐陽瀾帶著女兒準備離去,說起身邊人想買藥茶。
陸朝顏給她的藥茶,把她的失眠焦慮症治好了。
皮膚也變的緊致白皙,就連虧損的身體,也變的輕盈舒暢了。
身邊的人都發現了她的變化,得知她是喝了藥茶的緣故,紛紛照著她那藥茶去藥店配來喝。
怎知一點效果都沒有。
陸朝顏笑著,“這藥茶也分人的,你帶她過來,我看過她的體質之後,給她單獨配置,不是所有人都喝一樣的茶,那沒什麼效果。”
歐陽瀾頷首,“好,好,我下次帶她們過來,價錢,我該怎麼給她們說?”
陸朝顏陪著倆人往外走,“單買一盒,兩玻璃罐,一斤的量,兩百塊錢,細著喝,能喝倆月。
一次買三盒,兩百四,三盒也是一個療程,隻要身體沒有大毛病,三盒藥茶喝完,身體絕對能調理好。”
“嗯,好,這價錢聽著挺貴,但真的物有所值。”
歐陽瀾這話,說的真心實意。
她女兒的白癜風,可沒少花錢,也沒少折騰,現在,陸朝顏不過是針灸幾次,就給她治好了。
當真是救了她女兒的一條命,也救了她們全家人。
兩百多塊錢的藥茶,能把一個人的身體,調理到年輕狀態,絕對值得。
三人往外走時,喬爾琴和欒淑姿,望望暗下來的天,不是那麼舍得離開。
希望陸朝顏能送她們幾樣禮。
隻是沒想到,陸朝顏出去後,一直沒有回來。
空蕩蕩的後院,也沒有了太陽,乾冷的北風吹的她們打冷顫,隻好起身告辭。
許婧笑著把人送了出去,看到陸朝顏在門口,給鄰居家的孩子看嗓子。
喬爾琴牽著倆孫子,笑著說:“朝顏啊,我們回啦哈。”
“還早呢,大伯母,你們再坐一會兒吧,吃了晚飯再回去。”
陸朝顏抬眸,笑著挽留,手一直放在孩子腦門上,扶著上麵紮的銀針。
見她這姿態,喬爾琴知道陸朝顏隻是客氣一下,並且也沒有給她們準備禮。
略微失望的笑笑,“不早了,天都黑了,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