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紅民為洪青山好心解釋,“陸大夫,青山大哥他隻是心眼實誠,沒有彆的壞心思。”
“我知道,你好好跟他說說其中的利害關係,無論什麼情況,沒有我的準許,都不能帶外人進來,更不能給他們吃的。”
陸朝顏就是了解洪青山的為人,才沒有趕他走。
“是。”錢紅民明白陸朝顏這話的意思。
萬一那些人進來後,死在他們這,或是吃了他們的東西死了,都說不清。
“你把泱泱他們帶去後院,中午,我帶他們出去吃,彆做我們的飯了。”
陸朝顏說完,背上包出去了。
當看到王荷花身上的男人棉衣,和吳冠軍身上蓋的新被子,她麵色冰冷。
這個洪青山,留不得了。
吳冠軍的木架子車旁邊,還有好心人給他們端來的兩個火爐子。
吳貴生身上,也多了一件洪青山的新襖子。
他乾巴巴的手裡拿著一個硬邦邦的麵餅子,放在火爐上烤著。
看到陸朝顏來,神情卑微又訕訕。
陸朝顏並沒有說什麼,看向王荷花,“解開他的衣服,把人翻過來。”
“好,好嘞。”
王荷花過分謙卑的說完,和吳貴生一起掀開被子,解開兒子的衣服,艱難的給他翻趴在板車上。
陸朝顏取出銀針,刺在吳冠軍肺部位置。
潔白的掌心,按壓在肺腧穴,洶湧的異能入體,讓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陡然暢快。
冰涼的觸感,也讓他躁動起來。
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陸朝顏生出厭惡。
“我已經保住他的命,你們明天不要來了,直接送去醫院治療。”
“不,陸神醫,醫院裡治不好他啊,我們可以給錢的,我這鐲子給你,求求你治好他。”
王荷花再一次拿出那金鐲子,苦苦祈求。
旁邊看熱鬨的一個大爺,終於忍不住,對陸朝顏道:
“都說大夫最是心善,你是我見過的,最狠心的人,一點大夫的仁慈也沒有。”
另一個大媽滿眼鄙夷,“陸大夫,你的孩子那麼小,要是看到你這樣心狠的對待彆人,將來他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陸朝顏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彆人拿她孩子說事,她收起銀針包。
“我救人有個規矩,每針灸一次一千,非絕症不治,超過六十歲不救,昨天加上今天的兩次針灸,我免費送了,明天,你們就不要來了。”
吳貴生忽的又跪了下去,“不要,陸神醫,你彆不救啊,求你救救我兒子,求你了。”
“求你們不要再說了,我們心甘情願的讓陸神醫在外麵治,求你們不要為我們抱不平,求求你們了。”
王荷花哭著求那些圍觀者。
氣的那些圍觀者,破口大罵。
“你們也是活該,不識好人心。”
這裡的熱鬨引得更多的人聚過來。
陸朝顏卻沒有停留,打開車庫,開著車揚長而去,留下一地罵她沒有良心的人。
去了太陽能研究所,舒時瓚拿來一份文件,眉眼間的興奮難以壓製。
“朝顏,我們的太陽能發電站實驗點計劃通過了,上麵也給我們批了地方,到時候,你跟我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