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他也不會給她,送給陸朝顏,就當他們贖罪了。
“好,那就再要六百。”
陸朝顏望著離開的溫妡,對冷存信道,“你去跟裴懷瑾說,再給六百斤,我保他長命百歲。”
“你也太貪心了,他根本沒有那麼多。”
冷存信有把柄在裴懷瑾手裡,他自然還是向著他的。
陸朝顏痞笑道:“那你去跟裴懷瑾說,我要一千斤黃金。”
“哎呀,我的姑奶奶,你趕緊收手吧,乖乖的治好裴懷瑾,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外人都說裴懷瑾是“黑心狐狸”,可在他看來,厲明修才是最可怕的,又陰又毒的響尾蛇。
“少嚇唬我,我現在是背靠大樹的人,裴懷瑾他算個屁。”
陸朝顏故意不以為意,“裴家要拿不出黃金,應該還有其他的寶貝,隻要值錢的東西,我都要。”
“唉,你呀,是不是隻看得到錢,你就沒有發現厲明修他……”
冷存信欲言又止,還是忍不住提醒,“厲明修和裴懷瑾自幼青梅竹馬,呸,我說錯了,自幼穿一條褲子長大,感情不一般,他不會看著他死的。”
陸朝顏腳下一頓,目光森森的看著冷存信,“你在跟我打啞謎?”
“沒打什麼啞謎啊,我在告訴你,裴家惹不起,你家那公公,也不是好惹的,你少惹他們,小命不保啊。”
冷存信不敢再多說,大步走了。
陸朝顏腦海裡思緒翻滾,開始回憶剛剛厲明修和裴懷瑾相互救對方的事兒。
她又返回了地下室,裡麵隻有三個小醫生在照看,厲明修已經離開了。
她在醫院晃蕩一圈,也沒有找到人。
離開醫院,她又去找阮亭和九號。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好像有個冥冥之音在告訴她,找到九號,一切都能真相大白。
次日早上,陸朝顏看著研究所送來的資料時,錢紅民從前院慌慌張張的跑來。
“陸大夫,外麵來了好多穿製服的人!”
陸朝顏眉心微皺,“哪個單位的?有沒有說什麼事?”
“他們說有人舉報,說我們跟特務是一夥的。”
錢紅民不敢說,外麵的人,說陸大夫是敵特頭子。
陸朝顏驟然冷了臉,隨即嗤笑,“這招夠狠的。”
語罷,起身出去了。
大門外,站了二十多個穿製服的人,其中十人手裡還拿著槍。
領頭人,威嚴肅穆,拿出三張照片,“你就是陸朝顏吧,這三人你見過吧?”
陸朝顏睨著照片,是吳貴生吳冠軍王荷花的照片。
“見過,他們曾經來我這裡求醫,我和他們並無關係。”
領頭人卻冷漠著臉,“三人是敵人特務,已經被我們抓獲,他們交代,不是來你這裡求醫,是給你送情報的,還說,他們送來的情報,由你通過無線電台轉送出去。”
聽完這話,一旁的錢紅民,憤怒的解釋。
“不,他們冤枉我們,陸大夫給吳冠軍治病,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家都是看到的,他們就算是特務,也跟我們沒有關係!”
“據他們交代,他們每天早上三點多就來了,和陸朝顏彙報了兩個多小時才出去,其中一天早上,還給你們更換了新的電台。”
領頭人是個方形臉,整個說話過程都很嚴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說完後,不等人反駁,拿出搜捕令,“我們依法辦事,希望你們不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