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來的十幾個漢子,也紛紛躲到公安同誌的身後,仿佛找到了救星。
“同誌,她快把我們打死了,你快抓她啊!”
“這個女人壞的很,專往我們褲襠戳!”
陸朝顏一改剛才的霸氣,柔柔弱弱的紅了眼眶。
身體顫抖,嗓音哽咽,“同誌,他們這群臭流氓要進來欺負我,你看,他們還拿著棍子呢。”
“我,我們沒有,是她打我們!”
祁幡他們一邊狡辯,一邊扔了棍子。
公安同誌冷沉沉的看著他們,“你們說一個柔弱的女人欺負你們一群人,那你們哪裡疼?哪裡傷了?”
“屁股,你看!”
祁幡不要臉的把褲子一脫,上麵什麼也沒有。
連個紅印記都沒有。
他拍著屁股,“這裡,這裡,哎,好像不疼了哎!”
其他人不好意思脫,但身上一點也不疼了。
見鬼啊!
公安更加惱怒,“你們闖進私宅欺負人,還倒打一耙,全部跟我們走!”
“不是,她真的打我們了,剛剛我們的蛋疼死了。”
聽到要去派出所,祁幡他們不管不顧的辯解,還全脫了褲子讓公安同誌看。
可是,什麼傷也沒有。
氣的公安大吼,“滋事擾民,全部帶走!”
陸朝顏跟了出去,“同誌,他們私闖我家,還欺負我,得賠我一千塊錢,不然,我就去找褚叔叔給我一個說法。”
褚叔叔是誰?
祁幡帶的那群漢子很意外,他很了不起嗎?
公安同誌們,是管陸朝顏他們這一片區的。
知道那天混子們的家人來鬨事,也知道陸朝顏和褚建功關係匪淺。
聽到她現在提出補償,自然應下。
“這是應該的,我們會通知厲家藥廠,送來補償,並對他們進行嚴厲的處罰。”
陸朝顏綻顏笑開,“多謝。”
祁幡帶來的十幾個漢子到了派出所,才知道陸朝顏口裡的褚叔叔,是褚建功。
紛紛後悔來幫祁幡了。
等到祁幡的父親,把錢送來,把人全部領回去,麻藥還在繼續著。
直到第二天晚上,麻藥散去,他們渾身疼的死去活來。
尤其是祈幡,有了破傷風症狀。
陸朝顏這邊,在他們走後,出去了。
尋找的路上,正巧遇上沒有找到人的龔春鵬。
兩人的消息彙總後,龔春鵬建議陸朝顏去公安局,調出阮家所有關聯人的如今家庭住址。
他認為倆人絕對被熟人藏起來了。
陸朝顏讓他回家休息,看孩子,她去找。
龔春鵬也正好要休息進食,就先回了。
司正硯回來時,晚上八點了。
“爸爸!”
“爸爸!”
“爸爸,澄寶想你了!”
三個孩子大笑著,衝進父親懷裡,摟著他脖子,親昵喚著。
“泱泱,湛湛,澄澄!”
司正硯蹲下身子,把三個孩子,抱進懷裡,親親他們的額頭,眼裡也濕潤了。
他也在日日夜夜的思念著孩子和朝顏。
許婧看著父子相擁的畫麵,紅了眼眶。
曾經她也跟朝顏一樣,領著三個孩子,夜夜盼望丈夫早點回來。
“司同誌,水放好了,你去洗洗,好吃飯。”
杜月笑著提醒,左仙萍領著小兵丁軻去了後院洗漱。
陸泱泱一聽,拉著爸爸進了臥房,指著最裡麵一個櫃子。
“爸爸,媽媽給你買的衣服都在這裡哦。”
司正硯打量著屋子裡的一切,堆積在心頭思念的情緒,漸漸褪去。
他抱起女兒親親,“謝謝。”
也不忘親親腿邊倆兒子。
三個孩子羞澀而幸福的笑了。
小泱泱從櫃子裡麵扯出一套深藍色厚睡衣。
“睡衣,洗澡後穿的。”
司正硯走過來一瞧,襖子毛衣大衣襯衣褲子圍巾帽子鞋子襪子,滿滿一櫃子。
他眼裡再次潤澤,他的朝顏,總是那麼的貼心周到。
“嗯,謝謝我的小泱泱。”
司正硯拿出睡衣,彎腰在女兒腦袋上又親親,跟著孩子們來到浴室。
看到裝著熱水的浴桶旁邊,還有一個兩米高的棉罩子,蹙起眉。
跟著他進來的陸湛解釋,“媽媽發明的,把罩子放在浴桶上,不冷哦!”
“你們的媽媽是這世上最厲害的人,你們要好好愛她。”
司正硯說完,親昵的刮刮兒子鼻梁,“謝謝,爸爸知道怎麼用了。”
“不客氣。”
陸湛轉身,帶著姐和弟出去,還關上了門。
司正硯並不怕冷,脫了衣服,露出一身新的傷疤。
他暗暗懊惱,朝顏看到又該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