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他們的裝束和槍支,還有車裡的東西,司正硯他們一眼斷定這些人是那些隱藏特務培養出來的打手。
車上正好有一本日記,裡麵是一些奇怪的符號,司正硯看著看著就笑了。
“這是他們聯絡的特殊文字!”
六個戰友聞言,歡呼雀躍起來,紛紛感激陸朝顏幫了他們大忙。
又好奇,她是怎麼抓住的。
陸朝顏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藥粉,揭開蓋子,不一會兒,裡麵的粉末,全部飄出來。
站在她身邊的司正硯和六個戰友,全部暈乎乎的癱軟下去了。
在他們閉眼前,陸朝顏給他們每人喂一顆解藥。
得意笑道:“我沒有一點本事,怎麼敢闖帝都呢?”
六個戰友和司正硯,瞬間清醒過來,都對陸朝顏刮目相看。
司正硯拿過藥瓶,看到餘下的粉末無色無味。
問,“朝顏,你這藥方能賣給基地不?給我們訓練用。”
“一個小迷藥方而已,我免費送你們,不要錢。”
陸朝顏大方的拿出紙筆,寫下一串草藥名字,還有製作方法。
“我知道你們想用這個來訓練自己對迷藥的抗藥性,我再給你們寫幾個更厲害的迷藥方,如果你們的身體能扛過這些藥,將來不管遇上什麼迷藥,都不會被迷倒。”
陸朝顏又連連寫了七個草藥方,五個國外迷藥藥方,還有它們的解藥,另外又送了一個萬能解迷藥的掐穴位方法。
幾人看的感激不儘,又對她充滿崇拜和讚賞。
等回去時,上麵已經同意陸朝顏的方法,把阮亭送去陸家,由司正硯帶人潛藏在陸家周圍,守株待兔。
不過,具體方案,還需要研討。
陸朝顏便先回來了,剛到家門口,錢紅民急忙說:“陸大夫,溫夫人來了,她又帶了六個箱子來!”
並暗暗在心裡咂舌,這裴家是真有錢啊。
陸朝顏也意外,她雖然沒有治好裴懷瑾,也能讓他好上一個月。
裴雋也該沒事,溫妡又來給她送錢,是為了什麼?
她快步進了院子,看到客廳門口堆的箱子,比上次六個箱子大一倍,這是把裴家的好東西,都給她送來了啊。
難道是裴懷瑾看在厲明修的份上,兌現‘病好後,送她全部家產’的話了?
她進了客廳,望著坐在火盆邊的溫妡,這才五天不見,她整個人,跟失了魂魄一樣。
膚色青灰,頭發也白了一半,脊背彎曲,全身瘦的隻剩下骨頭。
陸朝顏來到她對麵坐下,輕輕喚一聲,“夫人。”
溫妡緩緩抬起頭,望著陸朝顏,凹陷的雙目裡,透著腐朽的陰沉。
她黑雞爪子一樣的手,死死抓住陸朝顏。
“我把裴懷瑾的財物都給你,你放了九號好不好?求求你,放了九號。”
她說著,忽的跪在地上,給陸朝顏磕頭,腦袋破皮了,也不覺著疼。
陸朝顏一把拉起她,狐疑問道:“你是被厲明修逼迫著來的?”
以前溫妡來求他,她一直以為她是被裴懷瑾所逼,現在看來,是厲明修捏著她的把柄,逼迫她來的。
“對,是厲明修,是他逼我來的,他說你要是不放了九號,他就把裴雋變成裴懷瑾,求你放過我們,求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兒子吧。”
溫妡精神出現了錯亂,恍惚間把陸朝顏當成了折磨她的厲明修,不停的哭求著。
陸朝顏扶住她坐在椅子上,給她輸入一波異能,緩解她失控的情緒。
“夫人,你先彆急著哭,厲明修他到底乾了什麼?”
溫妡被壓抑許久的情緒,再也遏製不住的釋放出來。
她哭著說:“他勾引雋兒,他要把雋兒變成裴懷瑾,他要毀了雋兒啊。”
聽完,陸朝顏瞬間明白溫妡前兩次為何願意奉上所有錢財,來求她治好裴懷瑾了。
應該是厲明修發現了裴雋的取向問題,以此來威脅溫妡找她。
九號,她肯定不會給出去。
至於裴雋的取向,也不是掰不過來,哪怕他是遺傳性的,隻要加以引導,也能恢複異性戀。
“夫人,你可想過帶著裴雋去另外一個地方,重新生活?”
溫妡眸色忽的堅定起來,“想,我做夢都想,我走不了啊,他把瑤兒支去外麵,不準她回來,我娘家也幫不了我,我們怎麼走啊?”
“那你去找厲明修,讓他給你準備三萬塊錢,和外地工作的證件,如果他不答應,你就說,你要告訴裴懷瑾,他和你兒子的事。”
“沒用的,我威脅過他,雋兒幫著他,雋兒站在他們那一邊啊。”
溫妡哭著搖搖頭,她的親兒子為了幫他爹的外室,拿命威脅她啊。
陸朝顏恍然,“原來結症在裴雋身上,那好辦,你把他交給我,我保證今後,他不敢反抗你,還會斷了歪斜想法。”
“真的?你真的能治好他?”
溫妡淚都沒來得及擦,欣喜若狂道,“隻要能讓他跟個正常男人一樣娶妻生子,讓我乾什麼都可以。”
陸朝顏眸光一閃,“好,你回家去跟鄰居討要一包舊衣服到我家等著,我去醫院把裴雋接到鄉下熟人那,讓他吃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