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姍打聽過陸朝顏治病的事,說她每次給人針灸後,都會很疲憊,說是什麼借她的命來救彆人。
想到這,冷姍眼裡溢出感激和愧疚,“陸神醫,謝謝你。”
“不用客氣。”
陸朝顏收了銀針,景博睿也醒來了,整個人還是懨懨的,沒有半分氣色。
冷姍抱著孩子,跟著陸朝顏來到客廳,冷存信冷存毅景述全部圍到孩子身邊。
看著孩子還是原樣,全都皺起眉。
景述抱著兒子坐下後,忍不住問,“陸大夫,我兒子多久能治好?”
陸朝顏淡定道:“每天晚上五點來針灸一次,一個月後,老舊的白細胞全部替換完,他也就好了。”
景述擰著濃眉問,“那要是一個月沒好,反而讓你拖延了病情怎麼辦?”
“景述,不得無禮!”
冷存毅冷喝一聲,“用人不疑,我們今天既然來了,就該相信陸大夫,你們回去吧,我跟陸大夫聊聊。”
他們可不是山野村夫,陸朝顏敢誆騙害了他外孫,他拚儘一切,也要讓陸朝顏一家從這世上消失。
景述沒有說話,抱起孩子,眼裡的愁緒越發濃重。
冷姍站起身拉住陸朝顏的手,“景述他擔心孩子,沒有彆的意思,你彆見怪,我們相信你。”
陸朝顏淡然淺笑,“沒關係,我也是孩子母親,我能理解你們,如果你們覺著我不靠譜,也可以帶著孩子去彆處,但我提醒一點,防著厲明修動手腳,我跟他鬨掰了。”
厲明修三番兩次派人來找陸朝顏要一個精神病的事,已經傳開了。
外麵的人都說這對公公和兒媳很奇怪,為一個精神病,鬨的跟仇人一樣。
難不成那個病人,是什麼特殊人物不成?
冷姍和景述也是奇怪陸朝顏什麼想法,非要和自家公公爭一個病人。
“好,我們記下了。”
冷姍說完,和景述先走了,屋裡隻有冷存信和冷存毅。
“陸大夫,這錢,我真不能要。”
冷存信又把三百塊拿了出來。
陸朝顏似笑非笑的看著錢,“冷主任拿著吧,我可不想欠你情。”
“陸大夫說笑,咱們之間,隻有冷家欠你的恩,沒有你欠冷家的。”
冷存毅把錢拿過來放在桌子上,“我這不成器的弟弟,乾了不少糊塗事,還請你大人有大量,饒過他。”
陸朝顏抿口茶,淺笑道,“冷先生說笑,我從來沒有記恨過冷主任,何來饒過一說?”
冷存毅感激的抬起茶杯,做出“敬”的手勢。
“陸大夫大義,我冷家銘記於心,定會相報,關於慕師長的事,我們隻知道裴懷瑾和厲明修的事,並不知她到底被誰所害,之所以瞞著不說,是怕裴懷瑾報複,也是怕給你們帶來麻煩,如今,你已經知曉,若需要我冷家乾什麼,我冷某人,絕對不會推辭。”
陸朝顏禮貌回應一下,“冷先生如此慷慨,我倒真有個小事求先生。”
冷存毅聞言,很高興,“你說,隻要我冷家辦到,絕不會讓你掉麵子。”
“那我先謝過了。”
陸朝顏也端起茶碗,感激的敬一下,繼續道,“我想請冷家主出麵,說出現在的厲明修,是駱羽通過換顏蠱而成。
那個被大火燒死的駱羽,才是真的厲明修,他這麼做,是為了和裴懷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