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再一次僵住,人群一記者喊道:“走,我們去厲家搜。”
“對,我們的家產全部上交了,厲家還藏有私產,這事一定得嚴查。”
眾人起哄的聲音越來越高,有的直接上手,拉扯厲伯仰往厲家去。
厲清洲見狀,隻能和三弟厲清越護著他上了車,厲伯仰還不忘拽著九號。
褚建功他們一看這架勢,趕緊把陸朝顏和孩子,也護送上車。
冷存毅冷姍他們也各自上車,慕芷優是來接走慕老的,她跟著周森盛洛思進了院子。
韓宇舒時瓚舒炳謙他們是來救陸朝顏的,坐上車,跟在褚建功的車後麵,也去了厲家。
那些看熱鬨的騎著自行車,跟著欒淑姿帶來的人,全部來到厲家老宅。
一群人圍在厲家老宅門口,過往的人,又都聚了過來。
欒淑姿後悔喊這麼多人來了。
可事已經鬨大,今天厲家是必須搜了。
她心裡懊悔透了,在人群裡到處找,也沒有看到何琬。
眾人擁進中院,直接進了厲伯仰臥房,裡麵的擺件掛飾,都消失不見了。
隨後去了旁邊的耳房,看到了滿滿一屋子箱子,個個興奮不已。
“哇,找到了,找到了!”
“厲家還有這麼多東西啊,快搬出來看看。”
眾人七手八腳的,把木箱子全部抬到院中。
一個大漢,撿起一塊石頭,打開了最大的箱子,裡麵除了空氣,什麼也沒有。
繼續打開,還是空空如也。
最後打開所有箱子,全部都是空的。
他們又翻看了東西廂房,裡麵也沒有值錢玩意。
厲伯仰傻眼了,“我的東西了?我的棺材本呢?”
“爸,你夠了,咱們家什麼也沒有。”
厲明爵本來是打算任由那些東西交公的,沒想到老爺子把東西都揮霍完了。
肯定給厲明軒了,也有可能轉移彆處了。
不管哪一樣,沒有了是最好的。
欒淑姿高興不已,“你看吧,我就說我們家什麼也沒有,你看全是空箱子。”
站在人群中的陸朝顏,笑著揉揉鼻子,“萬一都在後院呢。”
“對,後院那麼大,一定在後院!”
眾人往後院跑去,直接把欒淑姿撞到了角落。
她也沒有時間怨恨陸朝顏了,發瘋的往後麵跑,最後堵在房屋門口。
“不準進,誰也不能進我家!”
現在,大家都跟打了雞血一樣,哪怕他們得不到一樣,也想把厲家值錢玩意找出來。
他們拉開欒淑姿,在屋裡一通翻找,看到床下有倆木箱子,打開一看,也是空的。
不光箱子空的,屋裡其他值錢玩意也沒有,哪怕一分錢都沒有。
他們又去了其他屋子,全部找一遍,除了簡單的生活用品,連塊值錢的手表都沒有。
眾人失望的來到中院,覺著厲家這麼有錢,肯定有好東西。
可把所有地方都找了,依舊沒值錢的玩意。
他們悻悻然的準備走,厲清越站在垂花門那裡,望向院子裡的人,冷臉喝斥。
“這裡是我厲家私宅,你們私闖進來,就是打家劫舍,按照國法,當槍斃!”
在他身後堵著垂花門的厲清洲,冷著臉道:“都原地站好,公安馬上到了!”
“我們是來幫忙找嫁妝的。”
人群中一人,到處瞄,找陸朝顏和舒家人,除了他們這群好事者和記者,哪還有什麼當事人?
車上的陸朝顏,帶著孩子直接去了公安局,住在褚建功特意為她們安排好的單間裡。
外麵的冷景厲舒四家人各處奔走,幫她想法子找關係,要把人給保出來,一時間鬨得滿城風雨。
她悠悠哉哉的在公安局待了七天後,祁家老二祁立盛來了。
同為祁家兄弟,他就跟他兒子一樣,是個不學無術的。
他在厲家藥廠做工,拿著那點死工資。
不像祁立坤,早些年各處抓人抄家甚是風光。
後來,祁立坤被革職,進了厲家藥廠,乾采購,也沒有少撈油水。
在書裡,兩人被陶雨薇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幫她乾了不少她明麵上不能乾的事。
祁立盛來,自然是求藥的,他大哥祁立坤快要死了,任憑怎麼吃藥都不見好。
如今他二侄兒死了,大侄兒也不行了。
小侄兒出去快一年了,還沒有回來,他不站出來撐起祁家,他們老祁家就敗了。
反正,他絕對不是因為,他大哥用藏起來的錢財求他來找陸朝顏救他的。
陸朝顏雖然住在公安局,和三個孩子卻是一間單獨且溫暖的小臥房。
每天,冷姍帶著兒子來針灸,還給她們帶來不少好吃的。
韓宇和舒時瓚來跟她談工作時,也會準備各種熟食點心。
她就是換一個地方,休息工作罷了。
祁立盛來找她,她並沒有見,並說她出不去,誰也不救。
祁立盛隻能回去報給大哥聽,“大哥,我說了給診金,她說出不來,不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