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和陸朝顏分開這麼一會兒,她怎麼就變了?
還忘了他們?
在中院廚房燒水的龔春鵬,聽到聲音出來了。
他還沒有見過厲清衡和褚峰,他認識九號,也知道他是真的厲明修。
他上前扶住他,“厲先生,我是龔春鵬,你還記得嗎?阿硯沒有回來嗎?”
厲明修走之前,雖看的不真切,對於龔春鵬,他肯定記得。
他笑著點點頭,然後用手語,比劃幾下。
我記得,正硯他還有公事要忙,暫時沒有回來,是朝顏陪我回來的。
龔春鵬一直照顧他,也常常跟著他和三個孩子比劃手語,猜出了他的意思。
“你說陸朝顏也去北地了?”
他就知道,陸朝顏不是去鄉下采藥。
原來跑去找司正硯了。
厲清衡幫著二叔回,“對,她正月初三那天找到我們的,你好,我叫厲清衡,她是怎麼回事?”
此時,厲清衡也看出,那女子不是陸朝顏。
褚峰也自我介紹,“我叫褚峰。”
龔春鵬聽了倆人的名字,也知道他們是誰了。
“你們好,我叫龔春鵬,是阿硯找來保護三個孩子的,陸朝顏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
“她下火車後,說有事要辦,讓我們先送二叔回來。”
厲清衡又盯著那女子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進屋聊吧。”
龔春鵬領著三人,到了前院大客廳,說起女子的來曆。
當聽到親子鑒定,女子是陸湘親女兒時,厲清衡震驚的瞪大眼睛。
“不可能,我認識的陸朝顏,一直都沒有變過,一定是哪裡弄錯了。”
褚峰也這麼覺著,他在陸朝顏的家鄉待了那麼久,從來沒有人說她是假的,怎麼忽然就冒出一個真的?
他們談論時,司正楊護著女子,就在客廳門口待著。
他出聲打斷道:“水芝姐都給朝顏驗過身體了,她身上的痣,頭上的疤,還有以前留下的疤痕,全部對的上,她就是朝顏,你們認識的那個是特務,是假的。”
厲清衡望向曾經假冒司正硯身份的司正楊,“你又搞什麼鬼把戲?冒充我厲家人上癮了是吧?”
褚峰亦威脅,“司正楊,冒充他人身份是違法的,你當真不怕坐牢?”
“不,我沒有,這真是的是朝顏,她三年前被人抓去了,剛被救出來,她和陸湘姨去做過親子鑒定,兩人是親母女。”
司正楊急切的說著女子被找回後的事,兩人自然不信。
因為換顏蠱,他們倆本就愁苦極了,沒想到回來,還能遇上這樣奇葩的事兒。
兩人也沒有心情在這裡,跟司正楊做無用的辯駁,把厲明修交給龔春鵬後,各自回家去了。
厲清衡直接回了厲家老宅,大門緊鎖,他也沒有鑰匙,進不去。
又轉車去了父母的住處,一進屋,喬爾琴和厲明爵都在。
兩人看到他回來,疲憊無神的眼裡,才有一絲光彩。
相互問候後,喬爾琴紅著眼眶,說起家裡的事。
自從厲伯仰被帶走調查,厲明爵就待業在家,雖然沒有明確給處分,也沒有限製人身自由,但他的崗位已經有人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