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認得三姐了?”
陸水芝跟失憶了一樣,又開始仇視自己的弟弟妹妹,冷冷的看陸寒青一眼,跑回前麵角落小院。
她藏了一塊花生糖,她要拿給三妹吃。
“三姐,大姐她到底怎麼了?”
陸寒青站在陸朝顏麵前,難受的濕了眼眶。
陸朝顏見狀,沒再瞞著。
“大姐和司正楊被那個女的用催眠術催眠了,得那個女人或是更厲害的催眠師才能喚的醒,我們強行讓他們醒來,會讓他們損傷大腦的。”
“難怪啊,我就說大姐平時很明白的人,不可能在自家親人的事上犯糊塗,我去找那個女人,讓她給大姐解了。”
陸朝顏拉住陸寒青,“還不能解,等你姐夫那邊來信了再說。”
那些人明晃晃的來冒充她,肯定是彆有目的,怎麼著,也得陪他們把遊戲玩到底。
陸寒青不懂為何要等三姐夫的信,但還是聽了三姐的話。
“隻要大姐她不是自己忘了你,我就不擔心了。”
小少年又說起另外一件事。
“三姐,七爺爺上次也來了,他走之前,讓我問問你買種子的事兒,他說,除了我們大隊,還有大哥他們大隊也要。”
“可以啊,我明天打電話問問那邊,如果有的話,讓他們送幾車回去。”
聊完,姐弟倆進到屋裡。
陸朝顏帶著孩子進臥室後,看到紀念慈躺在床上看她寫的醫書,瞬間有了安置陸水芝的主意。
次日五點多,陸朝顏開車去了厲家老宅,正好碰到要出門買早飯的厲清衡。
“朝顏,你怎麼來了?”
“給我大姐找個事乾。”
陸朝顏從後車廂提出兩籃子水果。
“我一直想把你家醫書抄一份,正好我大姐閒的無事,我拿幾本回去讓她抄。”
“你這主意不錯,你進來自己拿吧。”
厲清衡提過果籃,領著陸朝顏進了院子。
厲家又被搜找過,如今空蕩蕩的。
厲明軒一家也沒有在這裡住了,隻有厲清衡一個,他也沒有請人收拾。
雪融化後留下的臟亂,也沒有清掃,有幾分蕭條和落魄。
陸朝顏進書房後,找了十本治小兒病的書。
“多謝了,兩個星期後,送過來。”
“彆客氣,不急著還。”
厲清衡把她送出大門口,“我今後就住在這裡,晚上八點之後,都在家,你需要什麼就給我打電話,不用專門跑一趟,我給你送去。”
“我也沒事,當過來串門吧。”
“好,歡迎你常來。”
厲清衡溫雅的笑意裡,藏著脈脈柔情。
陸朝顏回到家後,龔春鵬低聲說起昨晚,他跟蹤的那人。
“我聽到他們叫他陶瑞,聽他們談論的口氣,他似乎跟你們家很熟。”
聽到陶瑞的名字,陸朝顏倒沒有多少意外。
“對,何止熟,還是有深仇大恨的那種熟,你秘密觀察著,把發現的告訴司正硯。”
“我昨晚跟阿硯聯絡過,他說,一切照舊,讓我們不要參與。”
“行吧,你快去吃飯休息,白天有紅民大哥看著,沒事的。”
“嗯。”
龔春鵬去了後院,陸朝顏把陸水芝喊到後院茶室,拿出紙筆,讓她抄書。
“兩天抄一本,不能有錯字,也不能損毀書籍,每抄完一本,我給你三十塊錢。”
一本三十,十本書就是三百,二十天賺三百!
陸水芝兩眼放光,“好,我一定好好乾。”
“我讓盧美莉看著你,你要是無故離開這個屋子,我就扣錢。”
“我不會的。”
陸水芝倔強的說完,坐在炕上,認認真真的抄書。
陸朝顏望著她的背影,有幾分愧意。
隨後去前院,給司七年打電話。
聽到她已經回來,事情也解決了,老人家開心的不得了。
陸朝顏讓他不要告訴陳上進,關於陸水芝的事兒,省的他擔憂。
司七年也確實沒敢說,怕陳上進著急,但紙包不住火。
他讓陸朝顏想辦法給陸水芝送回來。
陸朝顏說好,但沒有許諾時間。
司七年又說起還有六個大隊也想買他們這種糧食種子,想讓陸朝顏幫忙買點。
陸朝顏看看空間裡,堆積如山的糧食,滿口答應了。
放下電話,她去了長途貨車運輸站,花高價租了十輛大貨車,出了帝都市區,到了偏僻地方,取出早已經準備好的種子,放在路邊。
裝好車,她先給他們每人五十定金,剩下的錢,返程回來,再找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