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格雷發現了盲點,「你們這麽說的意思就是,除了他們之外,還有真正的惡魔?」
羅德懊惱道:「壞了,消息成我泄露的了。」
『沒關係啦,惡魔不是沒出現嗎,靈活一點說的話,並沒有正式發生在任務當中,告訴格雷也沒事的。」
米拉笑眯眯地說道,「而且馴獸師的稱號很棒哦。」
「就彆提這個了。」羅德無奈,外號這東西都是彆人喊出來的,不是自己想出來的,想改也沒辦法。
他整理了一下思緒,簡單概括道:「就是一個黑魔術教團,想要召喚傑爾夫之書中的食人惡魔卡尼伯。
然後我和艾露莎在召喚儀式開始之前阻止了他們,不但拆了他們的祭壇還逮捕了全員。」
「沒有召喚出來麽-—-」格雷如釋重負地轉身離開,「謝謝。」」
「哎———」羅德不懂他沒頭沒腦地道謝做什麽,隻能去問米拉。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我聽說大約十年前,格雷的家鄉被一隻惡魔毀掉了。」
米拉低聲說道,「他可能那個時候—-」-失去了親人吧。格雷喜歡脫衣服的習慣大概就是在那個時候養成的。」
又是一個有著悲傷過往的孩子啊,羅德除了同情之外也不知道能做什麽。
奇特的習慣和過往的悲傷經曆有關嗎?
艾露莎穿盔甲的習慣會不會也隱藏著什麽內情呢?說起來她在任務途中也有過一點特彆的表現。
隻是等羅德問起時,連米拉也不清楚。
「有人問過艾露莎以前的事情,但是她什麽都不肯說。就好像她的一切人生都是從加入公會開始的一樣-----或許是一段痛苦到連提起來都不願意的經曆吧。」
米拉看出羅德對格雷和艾露莎的關心,安慰道:
「沒關係的,不管有什麽樣的過去,大家不是都堅持走到現在了嗎?隻要有公會在,我們就可以一直一直走下去。」
「嗯————·哈啊~」羅德打了個嗬欠,忽然覺得有點困。
米拉正要生氣他聽自己說話居然犯困,就發現自己的眼皮也變得好重:
「又是密斯特崗嗎?」
她搖搖晃晃地倒下去,羅德掙紮了一下努力扶了米拉一把,兩個人背靠著櫃台一起昏睡過去。
公會裡其他人自然也已經橫七豎八地睡倒了一堆。
會長查拉看眼皮從二樓催了一句動作快點。
密斯特崗和會長打過招呼,等選好任務之後解除魔法消失不見。
酒館裡大家陸陸續續醒來,免不了一陣抱怨和罵罵咧咧的聲音。
羅德睜開眼晴,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決定再閉一會兒。
幾秒鐘後肩上的重量消失,然後忽然覺得腰上有點疼。
「嘶~~疼疼疼...」
米拉收回手,臉色微紅:「叫你醒了還裝睡。」
羅德揉揉被掐疼的地方,納悶道:「你怎麽知道我不是真的還沒醒?」
「直覺。」米拉偏過頭,哼,心跳那麽快還裝睡,瞞得了誰。
女人的直覺?你是展紅綾嗎?
羅德覺得她在胡扯。
不過今天不虧,差不多也該去訓練了。
羅德抬頭看到二樓的馬卡洛夫:「會長,您現在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