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東京狗在動手之前,甚至還想把那杆從淩毅手中搶來的白麟槍給撅了。
隻可惜的是,他嘗試了好幾遍,也沒能撅斷,最後甚至抬起膝蓋,在上麵磕了好幾次,結果都以失敗告終。
東京狗見白麟槍撅不斷,就徑直朝著身後擲去,仿佛這樣,就能讓淩毅沒有趁手的兵器了似的。
讓他沒想到的是,那杆白麟槍剛被扔出去不久,就憑空消失,而下一秒,就出現在了淩毅的手中。
東京狗見狀,再次衝著淩毅齜牙咧嘴,仿佛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淩毅則是揮了揮手中的長槍,好笑道:“此乃我真氣所化,就算被你折斷了,也照樣能複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惱的。”
說是真氣,其實是他的真元。
隻是說真元,很容易暴露自己的特殊,所以淩毅才改用真氣。
東京狗此時儼然已是瘋狗一條,根本就不理會淩毅的解釋,隻當這是淩毅在嘲諷他,於是一聲咆哮之後,沒有任何遲疑,就手腳並用的撲向淩毅。
有過之前成功踹到淩毅胸口的經驗,東京狗現在自信的一批,覺得淩毅不管使出什麼樣的招式,他都能夠輕鬆應對。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當他撲向淩毅之後,就看見淩毅耍出一個槍花,隨即一改之前的由下而上的挑槍攻勢,變成由上而下的劈砍。
東京狗心中一聲冷笑,覺得淩毅這家夥就算改變攻勢,也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對戰局的走向,起不到任何作用。
於是東京狗再次伸出雙手,打算故技重施,穩穩抓住長槍之後,再次橫蹬淩毅的胸口。
然而,他雙手剛觸碰到長槍,神情就猛然一變。
因為他發現,如今的這杆長槍,重如山嶽,根本就不像之前那樣輕盈,更不是他隨手一抓,就能抓穩的存在。
即便他第一時間就使出了全身氣力,可那杆長槍的墜勢始終不減分毫,於是‘嘭’的一聲,東京狗一聲慘叫,整個身體就墜入了大海之中,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如此異變突起,還在靠攏的極北玄武和西北虎當即就止住了身形,可即便如此,還是逃不過淩毅手中長槍的問候。
隻聽見砰砰兩聲,兩人也緊隨東京狗而去,沒入大海之中,成了名副其實的落水狗。
這兩人的身形才剛剛入水不久,就又馬上騰空而起。
隻是遠遠看去,並不像是他們自己主動升空,反倒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拉扯上來。
因為他們一個個手舞足蹈,不管如何掙紮,都沒法改變他們的上升的趨勢。
直到三人停在淩毅麵前的時候,眾人這才知道,他們被淩毅給控住了。
也是在這時,三人即便再怎麼不情願,也終於意識到了一個很殘酷的現實,那就是以他現在的實力,就算是拚了性命不要,也絕對不是淩毅的對手。
“該使的手段,你們應該都使的差不多了,該拚命的也都拚命了,現在怎麼著也應該死心了吧?所以……你們是想死,還是想活?”
淩毅說話的時候,輕撫著手中的白麟槍,看都沒看三人一眼,那輕蔑不屑的態度,就算是三歲小孩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