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蕭瑾玉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看著眼前的一切,然後無比震驚的問劉豐道:“師父,這柄劍有何神奇之處,為什麼師姐砸不碎它,還反而會把師姐給逼到燃燒性命的地步?”
蕭瑾玉的修為雖然已經高過劉豐,但畢竟年齡的差距擺在那裡,所以在見識上,跟劉豐還是有一定的差距。在遇到問題的時候,還是會第一時間詢問他。
劉豐也一直關注著戰場的情況,臉上焦慮擔憂的神情,自然也是一點都沒有落下。
在聽到蕭瑾玉的問題後,便強行提起一口氣,微弱的回道:“雖然為師不知道那柄劍的神奇之處,但以老夫之見,那應該是五行庚金之劍,所以才會堅固如斯。”
“五行庚金之劍?這小子還能利用五行來鑄劍?”蕭瑾玉原本就瞪大的眼睛,這一下瞪的就更大了。
劉豐苦笑著搖了搖頭:“僅憑一道劍氣,就能把我們三人給傷成如今這副模樣,可見那小子在劍道上的造詣,已經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哪怕他能用五行之氣來鑄劍,也就沒什麼不能理解的了。”
“精通用劍,果然適合暗殺。隻是不知道,這上界,到底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個暗殺高手?”蕭瑾玉喃喃感慨著,心裡則是為蕭瑾玉捏了一把冷汗。
“師父,師姐她……”蕭瑾玉原本是想問,師姐她會贏嗎?但話到了嘴邊,又被她給強行咽了回去。
在這種時候,最忌質疑同伴。畢竟同伴在前麵打生打死,結果你卻躲在背後各種質疑,這話要是傳到了同伴的耳朵裡,對她得是多大的傷害?
退一萬步來講,萬一最後師姐力有未逮,但卻能救走幾人的時候,她考慮到自己曾經質疑過她,就心一狠,突然不救自己了呢?
到時候自己找誰哭去?
然而,她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劉豐卻是明白她的意思,於是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放心,劉聆是我一手帶大的,她的實力,絕對不止這麼點。”
隻不過,劉豐嘴上雖然是這麼說,可他的心裡其實也是在犯嘀咕。
自己女兒的實力,他這個當父親的,是最清楚不過的。
按照他對劉聆的了解,眼前這個姓閣名率達的無名之輩,根本就不是自己女兒的對手。
按理來說,早在女兒以無上氣力,將冰川給壓縮三丈的時候,那家夥就應該已經死了才對。
但那家夥不僅沒死,相反還在冰川之中,祭煉出了這樣一柄無堅不摧的寶劍來,這就讓劉豐很是看不明白了。
所以他其實也很想知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怎麼一出道,就把自己的女兒給逼成現在這副燃燒生命的模樣?
就在幾人思索間,戰場那邊已經發生了新的變化。
劉聆的氣息在節節攀升之後,再去麵對那柄長劍的時候,就再沒有了之前那般畏畏縮縮,而是揮拳劈掌,將那庚金之劍給打的節節敗退。
看見這一幕的劉豐三人,全都不自主的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們知道,那小子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