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被窩說好嗎,人家要著涼了。”
陸天明從善如流,攔腰抱起,直接把短褲也給扔了。
剛到床邊,楊彩兒就替他解開腰帶,“請郎君憐惜!”
“故事還沒講呢。”
“妾身伺候您再講。”
陸天明被整不會了,一下抓住她的手,阻止她探索。
“趕路一天累了,彩兒會揉背嗎?”
“不會可以學。”
“好極了,你揉背,我講事。”
陸天明扔袍子趴下,楊彩兒直接跨坐後腰。
老子沒去過青樓,但你絕對比青樓女放得開。
“郎君說呀。”
“哦哦,我在京城第一次抓奸細,線索全斷了,苦思無果,遇到一個人,換個思路,一眼破案。”
“郎君真厲害,說來聽聽。”
“是一位侯爺,想方設法給我送銀子,一開始沒明白他搞什麼,後來才明白,他憋不住,非常懼怕時間。”
“時間?為何害怕時間?”
“因為人世間的事本來就很簡單,無論他們暗中如何聯係,表麵上均有痕跡,隻不過用表麵的痕跡掩蓋了暗地的聯係。”
“郎君說的太深奧了。”
“我這不趴著嗎,哪裡深了。世間的人事關係,無外乎男女關係,男男關係,女女關係三種。”
“咯咯咯~郎君在說啥呀。”
“在說我們的關係,在說我與你家的關係。我與你的關係就此刻這點事,我與你家的關係就複雜了,那是男人與男人的關係,但世間關係都有一個共同點,大家乃世交,很難有新朋友。”
陸天明突然翻身,對著楊彩兒咧嘴一笑,“楊家現在就是交新朋友,隻不過由彩兒來完成,就像你姑太奶到徐家。”
楊彩兒突然跪在麵前一動不動,光線不好,陸天明也看不到她的臉,伸手抓胸口,楊彩兒突然一抖,麻溜下地,“郎君說明天回蒲州?”
“對,韓爌都回蒲州五天了,也不知時間夠不夠,老家夥就是辦事慢,明天我以親人身份上門了。”
“您看您,也不打個招呼,這次上門可不一樣,誰家都得開中門,得提前淨街準備,郎君的官儀決不能墮,妾身得告訴爺爺,要組織鄉紳迎接。”
陸天明看她飛快穿衣,托腮嗬嗬一笑,“黑燈瞎火的,彆碰著我的美人,那樣我會傷心。”
“郎君放心,官道平坦,妾身熟路,等回家後妾身好好伺候您。”
她說完躬身行了個禮,快速開門離開,外麵還沒徹底天黑呢。
陸天明仰頭躺床上冷笑一聲,你們很自信啊,老子的突破口你們做夢都想不到,早十年通知也沒用。
吱嘎~
李開夏推門進屋,“郎君說了什麼?她帶著婢女走了,臉色還是那乖巧的樣子,手腳卻有點慌,楊家怎麼培養了這麼一個女子。”
陸天明一把拽她到被窩,“彆管她了,李騰芳在蒲州有什麼結果?”
“沒有,他在每家府邸至少住了半個月,依舊不知道人家的資財藏哪裡。”
“這老頭靠不上,之前還賤兮兮拍著胸脯給我保證能做臥底,敢情也是個大嘴巴,韓家呢?”
“韓爌有銀子?”
“當然有,不少於八十萬兩。”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人家當了四十多年的官,一品大員當了十年呢,內閣六年,首輔兩年。”
“可他明明沒有呀,就算有也不至於八十萬,頂多幾萬兩。”
“那是你不會找突破口。”
“嗯?怎麼找?”
“嘿嘿,不用找,我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