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以她的手腳反應速度,再有天生神力加持,投擲幾顆碎石擊中野物簡直是輕而易舉。
哪怕她現在有孕,哪怕她體力尚未恢複如常人,也不是個事兒。
“三嬸他們從縣裡回來了。”月梅從葉夏拎著的野物上回過神,拽著葉夏的胳膊就進她屋裡:“家棟喊著找你算賬,三嬸哭天嚎地要向東哥立馬給部隊發電報,讓向北哥回來和你離婚,說你貪嘴吃掉她半袋白麵,說她的櫃子也被你撬了,將她好不容易攢下的錢全偷走了。”
葉夏嘴唇微抿,沒有說話。
“紅紅那丫頭還在旁煽風點火,說三嬸的錢就是你拿的。”
“向東哥家那位說少掉的白麵和雞蛋確實進了你和三個孩子的嘴裡。”
月梅氣呼呼地說著,瞧著葉夏臉上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由捉急:“要不你帶著孩子回餘姚村避幾天,不然,以三嬸那脾氣還不定怎麼鬨騰呢。”
“隨她鬨騰。”葉夏起身,遞給月梅一隻野雞:“給你補身子。”
“我不能要。”月梅推拒。
“拿著,我這不是還有嗎。”說著,葉夏頓了下,然後把手裡剩下的那隻野雞和野兔挨牆放好:“有些事雖說早晚都能解決,但眼下既然有機會,我自然不會錯過。這隻野雞和野兔先放你這,弄不好晚上還得借用你家的鍋灶做給孩子們吃。”
“你能行麼?”月梅神色緊張而不安:“三嬸不會輕易答應你的。”
葉夏知道她說的是分家,淺然一笑:“那可由不得她。”輕淡的語氣卻透著卻胸有成竹。
“不行,我得去地裡喊我公公他們回來,我不能讓你一個人麵對三娘那夥不講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