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北不解:“……”
為他捉急,這話怎麼說?
葉夏看著男人,似是猜到他心中所想,唇角微啟:“孩子們敬你愛你這是毋庸置疑的,但這麼些年過去,從大福再到小八,你就沒發覺孩子們挺怕你的,與你相處少了那麼點親熱感。”
“就這?”
陸向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臉無奈。葉夏單挑一眉;“不覺得有問題?”
陸向北肯定地頷首:“自古以來嚴父慈母,他們和你親近就夠了,我無所謂。”
在他胳膊上擰了下,葉夏沒好氣地說:“什麼叫無所謂?我希望咱們一家和和睦睦,孩子們與你我之間既是父母和子女的關係,又是無話不說的朋友,說說,你做到了嗎?”
媳婦兒臉色再次生變,陸向北能說什麼?他還能還說什麼?
心中苦笑,他磁性的嗓音裡透著難掩的溫柔:“我會改的。”
脾氣和性情養成多年,要說做出改變,這有點難辦啊?!
“其實我這是在老生常談,這麼些年過來,沒少對你說過改改你的脾氣,結果成效見微。”
葉夏很無奈,自她初見這人,就知對方是個不苟言笑,生人勿進的性子,雖說現如今十多年過去,可要一個脾性養成的人半道上變個人似的,說起來,有點強人所難呢。
唉!她竟然也有點無理取鬨了!
暗歎口氣,葉夏岔開話題:“嚴父慈母就嚴父慈母吧,反正咱家孩子心思正,一個個都孝順著呢。”
陸向北眸光溫柔繾綣,看得葉夏麵頰微紅,不自在地輕咳兩聲,說:“我帶七福在外麵轉會,你累了就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