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就會聽到當年的事情真相。薑建仁的眼珠子微不可察地轉了下,回他:
“沒想到你能打聽得這麼多東西,沒錯,那賤人嫁給我的確是想跟著我回城,但我沒想到,回城不到兩年,那賤人就背著我和野男人亂來,氣不過,我就和她離婚了。”
陸家棟收回手,眼神森冷,一字一句說:“要是讓我知道你沒說實話,下次可就不是揍你這麼簡單了,記住,我命賤,不怕一命賠一命!”
聽完他這狠話,薑建仁縮了縮脖子,嘴角噏動,想要把實話說出來,熟料,陸家棟語罷,一刻都沒聽,就轉身朝來時的路走去。
一命賠一命?
哼,他命貴著呢,可不是一個泥腿子的命能賠得起的。薑建仁一手抱著吃痛的腹部,一手揉著腮幫子,看眼牆上的酒漬,罵罵咧咧地朝不遠處的家走去。
好好的一瓶酒,特麼得就給他砸到牆上,白白糟蹋了,要不是他拳頭沒力道,勢必打得那泥腿子滿地找牙。
京醫大家屬院。
“外公,我明天陪您到咱附屬醫院做檢查,隨後我再推著您到醫院附近的商場逛逛,這眼看著要過年了,咱們給家裡買點年貨,再給您和一一買件新外套。”
夏欣怡坐在小凳上,邊看電視給一位頭發花白,精神還算不錯的老人捏腿,邊微笑著說她為明天外出做的安排。
老人聞言,滿目慈愛說:“給你和一一買件外套,爺爺櫃子裡還掛著件大衣沒穿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