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何春秀不自覺的低著腦袋,似乎覺得剛才的話很難以啟齒。
“你說的也是一個可能,這個也沒什麼不能說的!”短發女讚歎地鼓勵了何春秀一番。
算是眾人拾柴火焰高,就算目前探討不出真相,但是還是多了幾個發散的思維,總比一些人獨自胡思亂想要強不少。
“你們準備好了沒,好了就可以跟著我去祠堂了!”
外麵響起了阿飛的催促聲,屋子裡的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停止了話頭,前後快速離開了房間。
白楠嫣特地留在了最後,安放了一個微型攝像頭在桌子的茶壺把守的紫色花蕊處,它是可以360度無死角地監視這個屋子,這也算是有備無患。
男人那邊動作也很迅速,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了祠堂外。
白楠嫣她們作為女性,就站在門外,有一位有有眼疾的男人招呼她們:“幾位客人,你們過來上炷清香,聊表心意即可!”
飛娃子可是說了,這幾個女人都是他的朋友,所以還是要給他幾分麵子。
“吧嗒”幾聲,白楠嫣她們手中的幾炷香,齊齊被莫名的力量攔腰折斷了,這顯然是個不吉利的征兆。
果然,眼疾男麵色不虞,手心裡麵也開始冒冷汗,他想到了昨晚發生的怪事,心裡更覺得很慌張。
“肯定是你們不誠心,觸怒了表哥的亡靈,才會出現這樣晦氣的事情,我就說,女人不能來這裡祭拜,可這飛娃子死活不聽勸……”
男人的牢騷聲說的極大,很快便傳到了裡麵,阿飛一聽,立刻鎮定地解釋著:“你們彆慌,我去處理。”
臨走前還給了村民一個放心的眼神,到了門口,阿飛就鞠躬求饒:“阿貴叔,應該是傍晚風有些大,我這就讓她們回去,您先彆急!”
說完,他就給幾人使了一個眼色,白楠嫣幾人很無奈,隻能灰溜溜地先回屋子休息。
回來後,白楠嫣看了一下攝像機,裡麵沒有其他新發現。
對於送過來的晚飯,幾人誰都沒有吃一口,隻是劃拉了一部分,把它埋進了土裡。
一個小時後,門外傳來了男人們的聲音,還夾雜著一股濃鬱的酒味。
“你們還彆說,這村裡自家釀的酒可真好喝,嗝,我平時就好這口!”
胡子男受不了餐桌上的美酒誘惑,這時候的說話聲都有點大舌頭。
“你們注意一點,今晚村裡因為要安排明日表叔的下葬的事情,我就顧及不到你們,大家最好早點休息,避免外出!”阿飛臨走之前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