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皇家,變成一個殘廢,也算終身與皇位無緣,就算母皇再寵愛原主,對於其他姐妹而言,也隻不過是水中月罷了。
就在徐管家彎腰之時,皇甫珊猛地睜開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來人,對著虛空冷冷道:“暗一,把這奸細打入水牢嚴加拷問,務必審問出背後之人。”
此時蹲在梧桐樹上的暗一心中一緊,主子平時不是最看重徐管家的嗎?算了,他的職責就是服從。
一聽這話,徐管家想到了自己麵對的酷刑,正欲咬舌自儘,卻發現嘴巴裡麵似乎是堵住了一團空氣,將她自殺的舉動完全隔絕開,她惶恐地瞪著雙眼,不敢置信地望著四公主。
皇宮內,原本正在批閱奏折的皇甫琳聽到暗位首領的稟報後,手中的奏折用力的仍在地上,胸脯氣地起伏不定怒道:“真是反了天,居然敢謀害皇女,將那賊人淩遲處死!”
等侍從全離開後,皇甫琳才癱坐在座位,臉上是毫不掩飾地疲倦之色,為自己幾位皇女間的骨肉相殘而傷痛,她這一次選擇了包庇真凶,隻希望珊兒可以明白她的苦心。
皇甫珊聽到暗一的稟報後,心中冷笑連連:推出一個替死鬼出來,以為她會是原主那種戀愛腦嗎,果然,女皇還是靠不住,總想著在女兒中和稀泥。
“下去吧,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進來!”
暗一惴惴不安的守在門口,他仿佛是第一次意識到這位皇女的深不可測,但是作為守衛皇室的暗衛,他也不敢想太多。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後,皇甫珊給自己把了一下脈搏,眉頭緊鎖,麵色卻越來越黑。
原主身上早就被下了慢性毒藥,她的靜脈萎縮變細,怪不得以前在修煉內功心法的時,總是胸口憋悶,體質也比較虛弱,大病小病不斷。
吃下一粒解毒丹後,皇甫珊又給自己的斷腿重新包紮處理,敷上了自己研製的黑玉續骨膏,才長舒了一口氣。
隻可惜這具身體沒有靈根,她不能修仙,不過隻要好好調養幾天,還可以修煉內功心法,這也不失為一個變強的方法。
丞相府內,霖鈺焦急地在房間裡麵左右徘徊,他心裡也此刻是又驚又怕,這次那花癡女傷的那樣重,不知道女皇會不會遷怒到相府。
“咚咚咚”的敲門聲,讓屋裡人的心瞬間提了起來,他的心撲通直跳。
“鈺兒,是爹!”
“爹,您快進來!”霖鈺欣喜地打開房門。
林傅擔憂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勸慰著:“鈺兒,你這次行事還是莽撞了些,爹知道你心高氣傲,可那四公主畢竟是皇女!”
“爹,您就放心吧,那個蠢貨會幫我的,您也知道,兒子一直以來的心願都是做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