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釔伶直接無視這些話,仍舊用神識控製著回溯鏡,讓它繼續煉化這人的元嬰。
因為鐘匡海的隕落,原本受他控製的爪牙也恢複了神誌,他們不再悍不畏死,他們修煉的都是低級邪術,沒有自爆加持,隻是一群烏合之眾。
事態很快便控製了下來,當四大宗門和散修聯盟的抓捕小分隊來到現場時,看到的就是兩具半焦的屍體,有人發出驚呼:
“這不是鐘匡海父女,他們怎會?”
人群中有人不敢相信,揉了揉眼,“不是,我們抓了好幾個月的邪修,居然就這般離奇死了,是否是金蟬脫殼?”
領頭之人用神識再一次打量了地上的兩具焦屍後,淡淡道:
“不是,有前輩出手解決這個禍害,我們得把這個消息公布出去,讓修仙界重新歸於平靜。”
之後,冉釔伶被釋放出來,但是因為收到了玄華宗高層的遷怒以及書院內其餘三大宗門的排擠,最終還是慘遭勸退和逐出師門二連擊。
離彆的時候,隻有鄒懷月和封展二人來送行,看著雙眼淚汪汪的鄒懷月,冉釔伶摸了摸她的發頂,勸道:
“哭什麼,以後好好照顧自己,我們還有機會再見的。”
鄒懷月打了個響亮的哭嗝,取出一枚玉佩,遞給她:“師姐,這是我鄒家的信物,日後你可以帶著這個信物,來鄒家找我……”
書院外,湛海等的有些不耐煩,但是想到自己可以打敗那個女人,神情也好了不少。
“冉道友,之前的虛空島之戰,你可記得?”
真是晦氣,本來計劃過兩天料理這個上躥下跳的人,沒想到這人居然這般不開眼,自己主動送上門。
看道冉釔伶這副渾不在意的樣子,更讓湛海氣得麵色鐵青,他最討厭這女人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隻會讓他恨得牙根疼。
“行了,今天你是跑不了的,周圍方圓幾百公裡,我已經布下了結界,裡麵隻有我二人在!”
行啊,既然這人已經給自己挖好了坑,那自己不推一把實在可惜。
同樣的場景再次上演,又是一輪單方麵的壓製,湛海心裡憋屈地要死:自從爹爹給自己規劃好後,自己從沒遇到這種事,這女人真該死!
“噗呲”!
男人的金丹被冉釔伶魂力球轟碎,正準備補上最後一擊時,天空之中傳來了一聲斥責:“何人敢殺吾的徒兒?”
麻煩,這是來了老的?
“小天,隱蔽我的行蹤。”
直接補上一刀後,確定湛海的生機全無後,冉釔伶才離開了案發現場,天空中的男人怒不可遏,但是也找不到凶手。
湛家一處庭院內,男人忽的變得垂垂老矣,嘴裡的鮮血不斷流淌,輕聲呢喃:“偷全族氣運於一人身上,到頭~一場空、一場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