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恢複期確實會長一點。
“兩個月?!”
躺在床上,右腿吊高的山雞頓時忍不住喊了出來。
“等兩個月後我什麼都沒了!”
屯門話事人爭不過大飛也就算了,但第二可以接手東區地盤啊!
他還想著和兄弟一起當鄰居的。
這要是因為自已受傷而落到第三……
他沒能當鄰居也就算了,但生蕃這個混蛋要是住到隔壁,那就太惡心人了!
“不行,就是抬也要把我抬到屯門,這個話事人我爭定了!”
山雞的倔脾氣也上來了。
本來這已經是罕有的機會了。
兄弟浩南相勸,再加上大飛也是自已人,他退一步也就退了。
結果這樣都還要挨打!
那不冤枉了嗎?
他要再退縮以後還有臉行走江湖嗎?!
“你這次還隻是斷了腿,到屯門要是命都沒了怎麼辦?”
陳浩南沒好氣地拍了一下他受傷的腿,當即疼得他嗷嗷叫。
“哇,這是什麼情況?”
大飛這時匆匆趕來,手裡提著個大果籃,一進病房就看見了這麼一場景。
但更讓他奇怪的是,病房裡幾個人本來還有說有笑的,他一出現,熱絡的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這讓他心裡泛起了嘀咕。
“你去哪了,我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大天二連忙使眼色地問道。
大飛突然露出個你們懂得的笑容,把果籃放下,手往口袋裡摸去。
“這種事還能跟你們說?哦,還真有電話……”
“這麼瀟灑?”
韓賓快速地笑了一下,“你的生意不是在大埔嗎?哪裡也有好玩的?”
大飛頭也不抬,依然在操縱手機,好像有什麼消息似的,讓人看不清臉色。
“大埔能有什麼,我是回尖沙咀玩了嘛……”
“那你怎麼知道山雞受傷?”
“就在我的地盤附近受的傷,我要是不知道,那不白混了嗎?”
“大飛,山雞的傷……是不是你派人乾的?”陳耀冷不丁地喝問道。
大飛手一顫,但好在抓住了手機。
他連忙抬頭,一臉無辜,又有些慍怒。
“這……這說的是什麼話,我至於乾這種事嗎?還是說你們認為我大飛就是為了當話事人殘害兄弟的人?!”
“例行問問而已,不用緊張。”大天二趕緊安慰道。
“兩次三番的有人在銅鑼灣出事,敏感一點,也是對大家好。”
大飛撇了撇嘴,餘光中注意到山雞警惕的小眼睛,頓時感覺沒了反駁的心氣。
“你們要懷疑就懷疑吧,反正不是我乾的,媽的,這都是什麼事啊!”
他唾罵了一句,直接把不滿擺在了臉上。
“行了,山雞沒事就行,估計有我在你們也聊不了什麼,行,那我走。”
大飛哼哼唧唧的,語氣委屈,不等其他人挽留,扭頭就走,待了還不到十分鐘。
敞亮,但又很彆扭。
“我覺得不像是大飛。”
陳浩南深思後給出了自已的結論。
“哪怕不用這種手段,大飛當話事人的概率都是最大的,相反,要是對山雞動手的事情暴露出去,那就得不償失了,這種事不像是他會做的風格。”
“但他的態度很奇怪。”韓賓補充了一句。
陳耀望著大飛離去的方向。
這模樣,他總有種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