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肉來了!
看到這些人出現,底下的人紛紛坐直身體,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們。
這一個月以來,明著來的架都打了好幾輪,規模大的群架都來了兩次。
在屯門這小地方,但凡消息靈通的都知道了。
現在看到罪魁禍首,個個當然是興趣十足。
“以前恐龍在的時候,哪有人敢踩過界?”
“沒錯,這才候選就鬨成這個樣子,要我看,這三個候選人看上去都不怎麼樣,真要選上了以後受罪的還是我們。”
“還三個……生蕃都死啦,現在就兩個外人可以選咧。”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興叔為首的小圈子有些不悅。
大家其實都是各個檔口或者生意的老板,隻是興叔他們盤踞在屯門區中心,實力更強一些。
但屯門靠海吃海,繞著海岸一圈還有不少地方也發展得不錯,這些人並不像興叔他們對港口計劃那麼感興趣,也沒那個財力借著港口起飛,就不操心著聯絡山雞和毛啤蛇了。
不說彆的,山雞現在還坐著輪椅,大家一看,一個瘸子實在給不了他們信心。
而大飛就更倒黴了。
前一段時間不太方便進入屯門,後一段時間又不得不住院,根本沒有多少和大家攀交情的機會。
在熟悉的生蕃突然暴斃後,他們自然就對這兩人沒什麼好臉色了。
連個安穩日子都維持不住,要你們何用?!
台下議論紛紛,台上韓賓眼含怒氣,大步走到刀疤臉麵前。
“說,你們是什麼人?”
刀疤臉在台下掃了一圈,似乎看到了什麼信息,抬起頭,突然嬉皮笑臉。
“中國人。”
韓賓頓時一愣。
他又不傻,上午抓的人怎麼可能忍得住放到晚上再審?
下午的時候他就一一“詢問”了他們的信息,確認之後才押過來的。
換句話說,今晚其實就是做個秀,或者把這些事實擺到大家的麵前,在大家的見證下處理洪興內鬼和外敵。
但刀疤臉現在突然改了口供,還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這是真的出乎了他的預料。
韓賓立馬意識到自已被耍了。
“你在耍什麼花樣?!”
他臉上一怒,抓住刀疤臉的衣領扯到自已麵前。
“彆以為當著大家的麵我就不敢揍你,我警告你,彆心存僥幸,這是你最後活命的機會,再嘰嘰歪歪,我現在就打死你!”
“怎麼,我就是個中國人啊,你對這個答案有什麼不滿意的嗎?”
刀疤臉嬉笑著仰起頭,甚至還期待著韓賓能動手。
“你——”
韓賓氣得攥緊拳頭,一旁的陳浩南趕緊按住他的手臂。
“彆衝動,他就是故意激怒你動手,讓我們言不正名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