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故意在他們的雷區蹦躂!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看到他們生氣的模樣,馬克好奇地問道:“你們包裡有帶什麼貴重的東西嗎?”
“沒有。”
紅豆直截了當地搖頭。
“我們這一趟本來就沒帶多少東西,又說好了隻是下來休息的,就隻帶了些換洗衣服和一點零錢。”
那你們這麼生氣……?
馬克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怎麼看,他們也不像是缺這點衣服錢的人。
不過他們正在氣頭上,馬克識趣地沒有提及這個問題,繼續往房間裡快速掃了一圈。
“他們沒偷房間裡的電器,按理來說,這些的價值應該比你們丟的衣服強吧?”
單論價錢,他們的衣服當然價值不菲。
但非洲工業落後,像旅館裡的電熱水壺、床頭燈,甚至燈管,都比一套衣服更加稀缺。
如果偷來的東西要想賣得出手,當然是要找更難得的。
“這麼看來,這賊好像是故意針對你們三個人……”
嘭!
這次輪到阿海一拳捶在了牆上,嚇了馬克一跳。
他隻是合理分析,也沒說什麼啊!
馬克疑惑地撓了撓頭。
“另外,”他扒拉了一下陽台的窗戶,“門窗都沒有被撬開的痕跡,這賊應該是使用了某種技巧,以至於你們三個人都完全沒有察覺到動靜……”
“好了,這些我們都能看出來,你不用再分析了。”
紅豆沉聲喝止了馬克。
看著他們三個人陰沉的臉色,馬克後知後覺地閉上了嘴。
但想了想,他又忍不住開口:“那個,我聯係了船長,他說要過來看看,我看應該差不多就到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陳船長扒拉開人群,走進了房間。
即便隻是初步了解了一下情況,他的臉色依然陰沉得可怕。
“你們有沒有招惹到什麼人,或者是被什麼人給盯上了?”
紅豆愣了一下,很快便意識到他指的是什麼。
“中午的時候有個女人敲開了門,她還誤會我……是來破壞她生意的,但至少沒打起來。”
“會是那個女人乾的嗎?一個流鶯乾起了小偷的活?”阿海疑惑地問道。
不是他自傲,能在他們三個老手的眼皮子底下偷東西的,起碼也得同樣是個老手吧。
難道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騎在他們頭上撒野了?
他們才“退休”了兩個多月,不是二十多年!
“彆忘了,流鶯偷偷摸摸乾的事可不會少。”
陳船長想了想,覺得不能任由麻煩這麼發酵下去。
“這賊說不定還在盯著你們,而且如果錢財不夠,他們甚至還會惱羞成怒……不能再在這裡待了,走,我們開船走人!”
“啊?”
阿占一張臉頓時拉了下來,比剛才還難受。
他寧願丟臉,也不願意在船上丟魂啊!
而紅豆卻想起了臨睡前那個女人和幾個男人的勾搭。
她心裡一沉,拉住了阿占。
“好,我們這就回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