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怕他的意思?
“他是不是欺負你了?”哪怕許澤洋是師哥,他要是敢欺負陳雪,我一樣和他拚了。
陳雪搖頭再搖頭,“沒、沒有,我、我改天再和你說。”
一向大咧咧的陳雪,這會像落水狗一樣的快步溜了,跟在許澤洋身後的模樣像極了沒骨氣的奴仆。
這這這......
總不能許澤洋手握陳雪的把柄,才使得陳雪如此卑微吧。
我一邊返回包間,一邊在考慮要不要聯係許澤洋問問,不經意的一眼看到盛晏庭舉起酒杯要喝酒。
那怎麼行,他才食物中毒出院。
“盛總,您不能喝酒!!”我疾呼一聲,快步跑過去。
太過著急。
拐進包間門口的時候,不知道怎麼了,腳底一滑。
盛晏庭伸手去攙扶我的時候,我的確沒跌倒,卻借著盛晏庭伸長的手臂,一下子將他拽在了地上。
我這個人也因為沒站穩,噗通一聲,直直的趴在了他身上。
這不是最關鍵的。
最最關鍵的是,我今晚換了件有點短的裙子。
原本我想穿套裝的。
陳雪非要讓我穿這件,哎,黑色的小皮裙,堪堪遮住腿根,在撲下來的時候,好巧不巧的又以橫跨的姿勢騎在了盛晏庭身上。
刹那間,男人的冷硬,女人的嬌軟,嚴絲合縫的疊在一起。
這這這......
“對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漲紅著一張小臉,著急忙慌的想起來。
盛晏庭伸手握住我的細腰。
“蘇錦,誰給你的膽子,敢坐在我身上,知道坐我的代價是什麼嗎?”
隨著盛晏庭猛地一個用力。
等我再反應過來,我和他已經換了方位。
換成我在下,他在上。
“我忍你很久了,今天不忍了!”盛晏庭說罷,低頭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