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飲食清淡的素菜店,剛好適合我這個餓了20多個小時的胃,一碗熱粥喝下去,肺腑都是暖的。
至於公寓——
我已經不能再和陳雪合住了,作為盛晏庭的臨時助理,得住到頂層,睡在盛晏庭隔壁,隨時待命才行。
實在是太累了,我沾床就睡。
第二天早上。
陳雪在微信裡哈哈大笑。
“寶貝,昨晚於未平聯係你了麼,他聯係我說是找不到地方,想讓我取消訂單呢,當時嚇的聲音都在顫抖。”
“切,老娘不但不會取消,今晚從天黑到天亮的黃金時間段,全部指定了他,而且不能取消的那種。”
陳雪接著發了好幾張圖片過來。
我看到淩晨的時候,名叫於未平的騎手都嚇哭了,喊陳雪姑奶奶,求陳雪饒了他不要再指定了。
怎麼可能就這樣饒了他!
陳雪指定了晚上,那麼,我行行好,給他指定白天吧。
隔天早上。
盛少澤麵色煞白的找到我。
“是不是你?就是你對不對?”
他問的咬牙切齒,頭發亂糟糟的,不知道遇到了野狗,還是掉坑裡,一身泥濘,身上一股子怪味。
而我身穿乾淨的白色運動服,剛結束晨跑的原因,麵色桃紅,人瞧著朝氣蓬勃也青春靚麗。
對比起來,誰敢相信我倆曾是搭檔?
盛少澤看著我,眼底有一閃而過的驚豔,“你、你以為穿成這樣就能讓我取消婚禮了嗎?”
“不可能的,這輩子我非瑤瑤不娶!”
“你就算再勾.引我再為難我都沒有用!我是不會妥協的,哪怕是死,我也不會向你們妥協!”
盛少澤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喊完。
那氣急敗壞上車的動作,仿佛在說:我不怕鬼,更不怕黑,哪怕一直去火葬場送餐也不怕。
哎喲,嘴硬的很。
我這人最喜歡嘴硬的,氣死人不償命來了句,“既然這樣,那接下來的一個月隻能繼續辛苦你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