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蘇老頭隨便花。
蘇老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眶都是濕的,直說他的小棉襖長大了。
轉眼九月一號。
我們三人一起坐高鐵去的帝都。
白楊被北大體育係錄取,我倆一個學校,先把陳雪送到北航,再一起前往北大的。
寢室是四人一間。
當白楊一手一個行李箱,把我的物品輕輕鬆鬆拎到寢室時,室友眼睛都亮了。
悄悄問我,白楊是不是我的男朋友。
在我果斷搖頭的時候,三位室友爭先恐後的添加白楊的微信,白楊有些無奈,卻也一一滿足。
晚餐,我們幾人一起在食堂解決。
好久沒有盛晏庭的消息。
飯後,我拍了張北大校園的照片發給他。
他一直沒回。
我撇撇小嘴,夢裡全是盛晏庭的身影。
哎。
美好大學生涯的第一天,是從失眠開始的,第二天第三天,在學校附近溜達了下,再四處走走。
第四天正式開學。
新學校,新同學,第一節課,都是五花八門的自我介紹。
輔導員是退伍軍人。
名叫孔俊清。
第一眼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熟,耳朵也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直到孔俊清走上講台。
我才後知後覺的記起他,居然是盛晏庭的司機,之前在京市爬山時,他給我送過感冒藥的。
現在搖身一變,成了我們的輔導員。
他的開場白是一板一眼的,講了接下來的軍訓,還有開學典禮,以及在校園裡的注意事項等等。
末了開始投票選舉班乾部。
我沒想到,班長之職最終會落到我頭上。
孔俊清丟給我幾份資料,還有軍訓後的課程安排,其中一位教授的名字讓我狠狠一楞。
會、會是我認識的那個“盛晏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