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會暗戳戳的,有本事擺到明麵上來啊,無恥小人!”
這正是溫笑笑的高明之處。
口口相傳,不像文字,一般不好拿到證據,如此一來,即使告到校長那裡,也就是批評幾句了事。
和我關係不錯的幾個女生,幫我出主意,“憑什麼隻許她這樣過分,要不我們也像她一樣損死她吧!”
“不用!”這話我是認真的。
不就是流言蜚語麼,彆說有比試之約,就算沒有這個約定,我來到北大的主要任務也是學習。
溫笑笑以為我拿她沒有辦法,行事越來越囂張。
在眾多追求者的吹捧下,很快成了係姐一樣的存在,出行一群人,在教室也形成跋扈幫派。
直到盛晏庭以應用心理學研究所所長的身份過來授課,溫笑笑楞了。
簡直是大型打臉現場。
她和那些追求者們說的是,我被校外的野男人包養了,這些人的口袋裡隨時帶著盛晏庭的照片。
又有哪個沒有編排汙蔑過盛晏庭,忽然間,這個“野男人”不止不是校外人員,還是能掌管他們生死的主課教授。
得罪他,掛課都是輕的。
若是影響了碩博進修,或者沒有資格進入研究所,將影響前程。
一時間,那些擁護溫笑笑的追求者們紛紛變了臉。
盛晏庭個子高大,氣場一向霸道高冷,混跡於商界那麼多年,隨隨便便一個眼神都是淩厲可怖的。
他又冷著臉,“啪”一聲把課本丟在講台上。
一句話也不說。
就是冷冷的望著教室裡的眾人。
那冷嗖嗖的眼神能看得人心虛,恨不得當場找個地洞鑽進去。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說的就是現在,偌大的教室裡什麼聲音都沒有,死寂的可怕。
寂靜中。
盛晏庭邁步來到溫笑笑麵前,隻一個薄唇微張的動作,已經嚇的溫笑笑麵色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