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證上路的結果就是,人車被扣。
這回不聯係盛晏庭都不行。
“該!”
盛晏庭說完,便掛了電話。
具體會不會過來保我。
他沒說。
我等啊等,等了好一會,盛晏庭都沒有來。
交警叔叔似看出我的窘迫,處罰我,要我抓到下一個無證的人才肯放過我。
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我想死一死。
中午12點,孔俊清過來了。
一見我站在路旁的狼狽模樣,孔俊清咧著大嘴就開始哈哈大笑。
笑就算了,還錄視頻。
不用想,一定是發給盛晏庭的。
我被自己早上的愚蠢行為,氣的像河豚一樣,鼓著腮幫子,瞪著孔俊清。
“行了行了,我不錄了行了吧。”
話是這樣,孔俊清還在笑。
真是的。
回去的路上,孔俊清難得的說,“也就是你把盛總的車子開走了,換成其他人的話,得判刑!”
我一下子驚醒。
趕緊解釋說,“我、我早上的時候,沒想偷他的車子,我那是......附近不好打車......”
這理由,我自己聽了都羞紅臉。
孔俊清憋著笑,“講真,真沒有幾個人敢當眾懟他的,也沒有幾個人敢像你這樣對他,他身兼數職,本來就忙,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矛盾?”
我咬了咬唇。
好半天憋出一句,“他為什麼要用個人的名義投資研究所,還在心理學方麵取得如此大的成就?”
孔俊清臉上的笑意瞬失。
“為了一個人。”他頓了下,“具體這個人是誰,日後你自己問他。”
還用問麼。
除了那個喜歡紅色的寶寶還能有誰。
我悶著氣,“輔導員,您放心,我以後不會給他添麻煩了。”
借著醉酒,放肆一回就夠了。
雖然白楊不在,趁著周末,我和陳雪還是去了一趟故宮,再回學校,我心無旁貸的專注學習。
溫笑笑不知道打聽到了什麼。
幾次碰到我,都陰陽怪氣的說,“沒有盛老師給你做靠山,我看期末考試的時候,你怎麼贏我。”
我冷笑一聲,“艾瑪,怎麼辦,我好怕怕哦!”
“不服走著瞧!”
溫笑笑氣呼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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