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扒拉著關於馮家的發展史。
越看越忐忑。
雖然黑轉正了,卻也有些不入流的手段。
翌日一早。
我借著跑步,給盛晏庭打電話。
“小叔叔,對不起......”
“為什麼要道歉?”盛晏庭可能是在機場,聽著那邊的聲音有點嘈雜。
我吸了吸鼻子。
不等開口。
盛晏庭又道,“如果是因為馮寶斌的話,你無需道歉,這件事你隻是個受害者,明白嗎?”
聞言。
我眼圈一紅,要不是在極力忍著,真的要哭出來。
盛晏庭似猜到了什麼,沉聲道,“聽著,如果這點事都能影響到我,或是影響到盛氏,那我和盛氏未免也太弱了!”
“可是......”
“聽話,繼續保持沉默,我已經派人去處理校內網和通信的問題,校領導那邊也不會要求你做什麼。”
原來,盛晏庭已經知道學校裡的流言蜚語。
這是讓我不要私下找馮寶斌低頭,不管馮寶斌後麵還有什麼招數,都由他來承擔。
他總是這樣,行動多過言語。
“小叔叔,謝謝你,祝你事事順心,一切順利。”
除了祝福。
我貌似也做不了旁的。
盛晏庭直接笑出聲,“說得我要上斷頭台一樣,放心吧,盛氏和馮氏早晚有一戰,這是兩家公司的商業戰略發展所決定的,彆說是你,連老太爺出麵也不能避免,林曼妮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損害過盛氏,馮寶斌目前的行為,多是逼我和林曼妮訂婚,你想我和她訂婚嗎?”
剛剛還愧疚又多愁善感的我。
突然一楞。
“不想!”
這兩字,我說的果斷又乾脆,仿佛慢了林曼妮就和我搶人似的,惹得電話那邊的盛晏庭又是一陣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