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軟禁了十天之久啊,沒有手機,不能和外界聯係,隻能像行屍走肉一樣的待在臥室裡。
網線都被拔了,我從來沒感覺時間如此煎熬漫長。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們先上車。”
盛晏庭虛虛擁著我,讓許澤洋和出租車司機結賬。
一上車,他便發現我掌心裡的傷,那本就擰緊的眉頭,擰得更嚴重,再一眼看到我胳膊上的刺傷。
盛晏庭咬了咬牙,“許澤洋,去最近的醫院!”
“不要,我沒事,我......”
“乖一點。”
盛晏庭深吸一口氣,看我的眼神儘是心疼和憐惜,將西裝外套罩在我身上的時候,捏了捏我的臉頰。
“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
“......”
不提不要緊,一提我又委屈上了,小嘴撅得老高了,嗓音哽咽的把老爸老媽去帝都,把我強行接回家的經過說了說。
盛晏庭麵色陰沉的厲害,“難怪聯係不上你。”
“我也聯係不上你啊,你送我的那件藍色旗袍好好看,可惜被剪壞了,還有珍珠手串也丟了。”
這會的我,像找到靠山的孩子。
小嘴扒拉扒拉的向盛晏庭訴說著,被父母軟禁期間的種種遭遇。
“好大的膽子,敢半夜從四樓跳窗,以後不許再這樣了。”
盛晏庭說的欲言又止。
看樣子是想抱抱我的,又怕弄疼我身上的傷口,隻是用大手時不時的摸摸我的腦袋。
很快來到醫院。
其實,我這點傷,根本不用辦住院,盛晏庭還是辦了住院。
許澤洋在一旁,看似有什麼話要說。
我又不傻。
轉而問盛晏庭,“會不會耽誤你的工作?其實我沒事的,可以......”
“噓。”
盛晏庭叫我不要說話。
我隻好乖乖躺在病床上,護士幫我消毒上藥的時候,疼的我嗷嗷叫。
我第一次在盛晏庭臉上看到了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