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緊不慢的吊著我,我跑的氣喘籲籲的,追上打之後,一拳又一拳的打下去,卻是軟綿綿的力道。
盛晏庭不止感覺不到疼,反而有爽朗的笑聲從他的胸膛裡發出。
聯想到他淒慘的童年。
我沒忍住,墊腳,吻上他的唇,“男朋友,你笑起來真好看,以後沒事的時候一定要多笑笑哦。”
盛晏庭摟著我的腰,加深這個吻的同時,有樣學樣的說,“女朋友,你主動的樣子真讓人上頭,以後沒事的時候可以多多主動主動。”
就挺甜的。
傍晚時分,盛晏庭帶我去了墓園。
許天揚葬在這裡。
雖然,許天揚喝多的時候,總是虐待盛晏庭,在盛晏庭心裡,他和親生父親沒什麼差彆。
可以想象,童年時有多麼渴望父愛。
那時的盛老太爺,在商場上大殺四方,身邊美女如雲,不止盛晏庭一個孩子,許旎又是那種精神狀態。
試問有多少男人,願意和一個精神失常的女人親密。
又有多少男人願意善待她的孩子。
即使盛家彆墅裡,有許多傭人,也有家庭醫生,盛晏庭和許馨月的童年依然是悲慘的。
反而在許天揚身邊的那幾年,稍微感受到了一些些溫暖。
這也是盛晏庭對外婆念念不忘的原因。
“許叔,這是我的女朋友蘇錦。”習慣了寡言少語的男人,在很多的時候還是本能的少言。
這是祭拜許天揚時,他唯一說過的話。
我站在他身邊,自言自語的和許天揚打招呼,並保證一定會照顧他,也讓許天揚在天之靈保佑他一生順遂。
或許是這簡單的幾句話,觸動了盛晏庭的心弦。
一上車,他就把我擁在懷裡。
“怎麼了?”
我學著他之前安慰我的樣子,輕輕拍拍他的後背。
盛晏庭沒說話,隻是捧著我的臉吻了下來。
確定戀愛關係之後,我倆沒少接吻。
這一次卻是吻得最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