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主任大概是認出了我。
當著馮寶斌和諸位記者的麵,淡聲道,“初步診斷是氣急貧血,才導致的突然暈厥,臨時看上去沒什麼大礙,還是建議住院深一步觀察。”
這個進一步觀察說的很妙。
也許觀察觀察著,就不要緊了;也許觀察觀察著,會很嚴重,到時候馮寶斌絕對脫不了乾係。
正好童女士也在這時走出來。
“住院,必須住院好好觀察觀察!”童女士看上去很生氣,她教訓我歸教訓我,卻不至於不維護我。
“馮先生,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不然沒完!”
童女士扔下這句話。
上了救護車。
大庭廣眾之下,又在市政大院裡頭,還有記者在場,馮寶斌再強勢,也不得不注意影響。
很快。
我前腳被安排到病房,馮寶斌後腳就親自前來看望。
他不傻,猜到我是故意的。
支走所有人之後。
馮寶斌陰森森的說,“蘇錦,看來是我小瞧了你,一直覺著你還是個學生,沒和你一般見識,沒想到第一個敢咬我一口的人卻是你!”
我雖然躺在病床上。
卻一點也不怕他。
目前來說,我的確不是他的對手,可我是來自於20年之後的人。
“馮先生為了讓自己的外甥女,如願嫁給喜歡的男人,不擇手段的對付無辜之人,究竟是疼外甥女,還是被外甥女當槍使了?”
“沒想到像馮先生這樣的人,也有甘願為卒的時候,也許我不止是第一個敢咬你一口的那個人,還是能終結你的那個人!”
昨晚,我想了一夜。
終於記起,導致帝都馮家落敗的幾大事件。
隻要找到證據,不用等到十幾年之後,現在就能讓馮寶斌落馬。
馮寶斌嗤笑一聲,“蘇錦,我看你是電視劇看多了,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彆說是你,哪怕盛晏庭也不敢怎麼我!”
“再敢弄這些幼稚的小把戲,信不信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馮寶斌剛威脅完。
病房門口那兒,是盛晏庭目光冷冷的走了進來,他“啪”一下甩給馮寶斌幾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