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的時候拍拍腿。
小白“嗖”的爬了上來。
“我在辦公室裡,反省到現在呢,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怎麼辦?”我帶著一股子氣死人不償命的架勢。
盛晏庭還沒開口。
小齊倒不樂意了,“這位小妹妹,你能不能少說兩句,沒看到盛總已經這麼難受了麼。”
我:......
盛晏庭樂了,那眼神仿佛在說:活該。
我這邊還沒開口,趴在我腿上的小白不高興了,奶凶奶凶的瞪著小齊。
小齊驚呼一聲:“哪來的貓,趕緊弄走,盛總本就肺炎容易感染,這個時候你怎麼能抱隻貓來傷害盛總啊。”
我沒生氣。
一派悠閒的坐在沙發裡,“哦,原來你們家盛總這麼脆弱啊,一隻剛滿月的小奶貓就能傷害到他,莫不是紙糊的吧。”
我這人吧,就挺欠的。
喜歡盛晏庭的時候,可以忍辱負重,可以嬉皮笑臉。
一旦盛晏庭答應我的事情沒做到。
我就會露出獠牙。
非得把這口惡氣出了不可。
哪怕他是我喜歡的男人,也不能一次次的讓我生氣。
我更不會一次次原諒他。
盛晏庭應該聽出來了,我心裡還憋著氣,揮了揮手,讓小齊離開。
小齊不想走。
擔心她走了之後,盛晏庭的病情萬一加重,又擔心藥水打完了,沒有專業的人員幫他取針等等的。
一堆借口都在表達著,她特彆擔心盛晏庭。
換作以前。
我可能跟打了雞血似的,趕緊宣誓主權,告訴小齊,床上躺著的是我的男人,不許勾搭我的男人。
現在嘛。
我拍拍屁股走人。
反正這裡有人照顧他,我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找沒趣。
“蘇錦,你敢走!”
他越是這樣喊,我越敢走。
切。
我又不是嚇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