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思很明顯,就是我要給盛晏庭按針眼。
齊雅薇不想放棄接觸盛晏庭的機會,有些嘲諷地說,“針眼並不是誰想按就能按好的,你沒有我專業。”
聽聽,又拿專業說事。
還好隻是個護士,真要成了威名在外的名醫,不知道該怎麼擺架子。
“即使按不好,那也是他的命,他就得受著!”
見齊雅薇還是不起針。
我切了一聲。
左手抽針的同時,右手不輕不重的按上去。
多大點事。
不就是吊水起針麼,即使我不是護士,也難不倒我。
一直沉默著的盛晏庭在這時,忍不住笑出聲。
一笑過後,雖然沒說什麼,但是,眉眼間對我的溺寵程度,隻要眼不瞎都能看得出來。
這樣的一幕,把齊雅薇氣的不行,借口去洗手間冷靜去了。
盛晏庭早上挺忙的。
掛完水,就要喝咖啡提神。
許澤洋提醒他,身體不好,臨時不能喝,他還是要喝。
沒辦法,許澤洋隻能把我拉出來。
“行,想喝咖啡是吧?我去給你煮!”我瞪了盛晏庭一眼,轉過身,不等去煮咖啡。
一直沒離開的齊雅薇,在這時端著幾杯咖啡進來了。
“盛總,這是您愛喝的美式。”
“小許總助呀,這是你愛喝的藍山。”
“不知道蘇妹妹喜歡喝什麼樣的咖啡,想著女孩子大多喜歡甜食,所以給蘇妹妹準備了卡布奇諾。”
齊雅薇一口一個妹妹的喚我,又笑著把咖啡短給我。
所謂伸手不打笑話人嘛。
我這邊剛伸手,想要接過咖啡的時候,齊雅薇突然手腕一翻,滿滿的一杯咖啡全部澆在了她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