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了啊。
我瞪他一眼,不想說話。
盛晏庭嗓音溫和,“是不是肚子疼?”
我撅撅嘴,低低地嗯了一聲。
盛晏庭隨即調高空調溫度,又拿了條毛毯給我。
那寬厚大手,挺直接的,問都沒有問我一下,熟門熟路的扯開我的衣擺,然後放在了我的小腹上。
就視覺挺刺激的。
他的手背膚色,有點接近淺咖啡色,而我腰上是白白嫩嫩的,像剛出水的蓮藕一樣。
兩種顏色對比起來,不要太明顯。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他皮膚深,我皮膚白,他掌心粗糲,而我皮膚細膩嬌滑,惹是粘在一起總是想一直膩歪著。
估計是知道我這會不太舒服,盛晏庭倒沒有借機吃我的豆腐。
見我好受了些。
他抱著我上了樓。
休息室。
盛晏庭挺拔高大的身軀,站在一塵不染的廚房裡。
一邊打電話問許馨月怎麼做紅糖水。
一邊穿著圍裙,在一絲不苟的切薑絲。
我:......
就有一種新婚夫妻的感覺。
熬紅糖水的時候,盛晏庭也有電話切進來。
關於應酬的。
他的回答是,“要陪女朋友,最近都沒什麼時間。”
關於工作上的,他都是簡單處理。
等到紅糖水熬好。
如影隨形的林曼妮又鬨出幺蛾子——不玩失蹤了,現在開始絕食,然後不配合醫生治療。
盛老太爺打電話過來,是想讓盛晏庭去醫院勸勸林曼妮。
盛晏庭冷笑一聲,“不去,以後關於她的事情,彆找我,我沒空!”
老太爺在電話那邊,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還是希望盛晏庭,看在兩家交情的份上過去看一看。
盛晏庭坐在我身旁,對老太爺說,“馮寶斌救的人是二哥,不能林曼妮喜歡我,就讓我去償還這個恩情。”
“她再要死要活的,直接讓二哥退伍回來償還恩情,我還不了一點。”
說罷,盛晏庭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的同時,他轉而端起紅糖水,一勺一勺的吹涼了送到我嘴邊。
就挺感動的。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傻瓜,不對你好,對誰好?”盛晏庭捏了捏我的鼻子,把剩下的半碗紅糖水都喂給了我。
我想為這樣好的他,做些什麼。
忽然蹲在了他腿間。
“想不想?”我微啟著紅唇,問的大膽也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