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吻上他的唇。
接下來的親吻是激烈的,是你情我願的,像一點就著的乾柴,隻要稍稍一點火苗,就能熊熊燃燒起來。
“蘇錦!!”
到了關鍵的時候,盛晏庭急紅了眼。
呃......
這一次,親戚是真的駕到啦。
“一天不折磨我,你就難受!”盛晏庭幽怨又無奈。
哈哈哈。
我也不想的,誰知道我家親戚這麼不看事。
這天晚上。
在醫院狹小的病床上,我倆又一次單純的蓋被,卻和盛晏庭答應教沉湘騎馬時的那晚蓋被,有著天翻地覆的不同。
那晚,我們各自有氣,都覺著自己委屈。
今晚的我們。
在月光下,緊緊相擁,聊著關於訂婚時的種種細節。
早上不到六點。
盛老太爺便打來電話。
入耳的第一句話,讓我心生愉悅。
老太爺悶聲悶氣的說,“我可以答應你們訂婚,但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準備,訂婚之後,她不畢業,你們不能登記結婚。”
這是退一步的考驗我們啊。
我肯定要考研的。
秋天才大三,再碩博連讀的話,前後算起來至少要五年。
“好!”
這一聲,是我回答的。
五年就五年。
我相信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難,我和盛晏庭都能攜手挺過去。
彼時的自己有多麼自信,此後就有多麼可笑。
“記得讓沉湘當麵道歉,這是她欠蘇錦的!”盛晏庭扔了這麼一句,然後掛斷電話。
他去辦理出院手續。
我則是收拾東西。
為了給沉湘一個更深刻的教訓,出院前,我特意去做了傷情鑒定。
如此一來。
即使我臨時不再起訴沉湘,這個警告也隨時都在,雖然不能把她怎麼樣,至少讓她以後行事的時候掂量掂量。
有意思的是。
我自首,坐上警車的那天,沉湘一臉得意,在陽台上揮手,挑釁。
今天回到酒店時。
我也遠遠的衝她揮了揮手。
哈哈,她臉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那抱臂望向我的神色喲,可幽怨了,好像隨時都會失控的怨婦。